的怒火,只是心中腹诽不已:“有气找我师父发去啊?又不是我使唤的您老人家。”
骂了许久,似乎是骂累了,老者恶狠狠地瞪了钱云一眼,道:“说话!”
钱云连忙恭敬道:“师祖教训的是。”
“呸,跟你说话就是费劲,一棒子打下去,敲不出一个屁来!”
说完,抬手一挥,将萧一命和赵峤二人胡乱丢在地上,指着赵峤说道:“赵家小子受伤有些严重,需要你细心照料。至于萧一命这小子,随便医治两下就行。”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钱云闻言一惊,赶忙问道:“师祖,您要去哪?您不打算去见见师父吗?师父他现在就在兰溪国京城。”
老者斜着眼睛瞪了钱云一眼,语气不善,道:“怎的?还想要我去当苦力!?”
钱云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师祖您误会了。我只是觉得师父太久没见您,可能有些想您。”
老者闻言面露讥讽:“想我?你师父哪次不是出了事情才想起我这个师父?还想我?可笑!”
钱云尴尬的笑了笑,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老者不耐地挥手打断:“别说了,我不去!我现在看见你师父那张嘴脸就烦,有什么好见的!”
“我要去银月国耍耍,顺道去看看你师叔!”
钱云知道师祖的性格古怪,行事向来独来独往,不受任何束缚,也不再相劝,抱拳深深一揖。
等他再次抬起头来时,老者已经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