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罩在京城上空的厚重乌云渐渐散去,阳光再次洒落在京城的大街小巷。
随着各自的生命力被杨青松扇回体内,不少百姓纷纷从昏迷中苏醒,站起身来,恐惧地将目光聚焦向皇宫的方向,正在他们庆幸于那恐怖的千丈巨人法相消失的时候,又有人一脸惊恐指着天空。
“你......你们看,那是什么?”
高空中,一头巨大的白色狮子和一棵苍天大树的虚影顶立在天地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
杨青松闲庭信适,悠然开口,“母狮子,烂树根。我想想,我们应该有好长一段时日没有见面了吧?现在回想起与那些时光,还令我颇为怀念。”
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杨青松在与老朋友叙旧,但白云溪身侧这两个可是心知肚明,这杨青松分明是在嘲讽!
那位精壮的中年男子闻言,勃然大怒,怒喝一声,如同天雷滚滚,在京城上空炸响,“杨青松!你才是母狮子!你全家都是母狮子!”
另一位身形干瘪的老者眼中闪过一丝阴翳,声音尖锐,“杨青松!当年折枝之仇,今日我定要你加倍还回来!”
杨青松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继续调侃道:“枯芽,不就掰了你一根树枝吗?你又不是不会长回来,这么小气干什么?还有你,天禄,你亲口承认你是母狮子这件事可是众所周知的,又不是我强加给你的,可别赖我。”
“咦?难道你重新长出来了?好事儿啊,快拿出来我给看看。”
高空中几人的对话毫无遮掩,所以地面上的钱云听得一清二楚。此刻,他目光呆滞地看着半空中自己师父的身影,一脸不可置信。
原因无他,因为师父虽然一直都是以少年样貌示人,但在他的记忆里,师父从来都是一副板着脸,冷冰冰的模样,从未露出过如此少年心性,怎能让他不震惊。
就在钱云分神之际,不知从哪里转出来一个老拳,直击钱云要害,钱云当即面色涨红,夹紧双腿,“妈的!活学活用搞偷袭!”
“兄弟们,给我狠狠地打,揍死这群白眼狼!”
高空中,杨青松这番话语极为挑衅,任谁听了都会忍不住气血上涌,天禄同样不例外。他紧握拳头,对白云溪怒喝道:“白云溪,你别太狂妄!我承认单打独斗我们都不是你对手,但今日我们三位大乘联手,谁公谁母,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白云溪瞥了天禄一眼,转向枯芽,道:“天禄、枯芽二位道友,不必跟他废话,我们一同出手,将其制服。”
然而,话音未落,一道凌厉的藤鞭突然抽打在白云溪的脸上,伴随着一个阴冷的声音,“道友也是你配叫的?我等跻身大乘之时,你娘只怕还未怀上你吧。”
“更何况,我与天禄道友同老友叙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白云溪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怒火,但是被他很好地隐藏了下来,低头恭敬道:“是,枯芽前辈。”
枯芽望着杨青松,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杨青松,当年啸风山君与你匆匆一别,对你颇为想念,特地让我与天禄道友前来邀请你去北荒作客。你若识趣,便随我们一同前往,免得受苦。”
杨青松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啸风怎么突然想不开了?让你们两个跑来送死?她自己来还差不多。”
“当年你们两个便被我踩在脚下随意玩耍,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你们是否有所长进?”随即轻蔑地招招手,“来,过来让我看看。”
天禄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怒意,大叫一声,“哇呀呀,简直太狂妄了!气煞我也!我实在忍不住了,枯芽道友,我先去了!”说着,天禄紧握双拳,身影瞬间消失。
突然,一道凌厉的拳风在杨青松侧边凭空出现,直取其要害。然而,杨青松仿佛毫无察觉,依旧保持着静止不动,连神色都没有丝毫变化。
天禄见拳头即将击中杨青松,面色一喜,但紧接着他的笑容便凝固在脸上。因为他发现,他的拳头在离杨青松侧脸半寸处时,仿佛遭遇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紧接着,一丝无形的细线在天禄腰间悄然浮现,天禄面色一惊,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远处,脸上露出惊惧之色,暗自庆幸:“好悬,差点被切成两半。”
杨青松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之色,呵呵一笑,道:“我的手段,你当年就领教过的,还敢如此鲁莽。难道你忘了,你的......”
天禄见此情形,面色顿时变得怒不可遏,张大嘴巴,发出一声怒吼,声音震天动地,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