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出来教书的机会。”
“唉,现在对他的打击得有多大啊,希望他能尽快拿到教师资格证,好不容易出来了,看见了外面的世界,这时候再让他回去守着那一亩三分地,岂不是更痛苦。”
楼上的讨论还在继续,楼下的钱老师已经走到了很远的转角处,然后坐上一辆黑色的车离开了。
有个远视眼的同学有点疑惑。
“我怎么看那个车标依稀是个‘b’?”
但没人理会他的疑问。
沈慕宇也有些唏嘘,于是问墨黎:
“钱老师能赶在咱们高考之前回来吗?”
“不能。”
墨黎回答得很快,这个答案显然违背了所有人的预期。
于是有人有些不服气地问她:
“你怎么知道钱老师回不来,你就对他这么没信心?那你为什么还要在联名信上签字,而且他家那么惨,你就没点同情心吗?”
墨黎来八班三个月的时间,从第二个月成绩就开始霸榜全校第一,同学们对她还是很服气的。
今天由于情绪衬托到这了,所以说话有些不好听,墨黎能理解,因此也没有与说话的女生计较,只是平静地回答:
“这不是有没有信心的事,他家里最近会出一些事,他顾不上考教师资格。”
“另外,同情心?你们可能是对钱老师有什么误解。你们不知道钱老师叫什么吗?”
同学们面面相觑,他们一直称呼老师,还真没人知道他的全名。
墨黎没有卖关子,直接给出了答案:“钱甄铎,上网查一下就知道了。”
沈慕宇好奇地掏出手机,输入“钱甄铎”三个字,没想到百科的第一条就是他。
【钱甄铎,1990年9月25日出生……钱粮集团董事长钱部韶独子……。】
沈慕宇自言自语道:“钱粮集团啊,咱们吃的每两颗粮食里就有一颗是他们种植的,我们家在他们面前也就是个小卡拉米。”
同学们都震惊了,所以钱老师所说的“种地的”是夏国最大的粮食生产集团。
而他要回家继承的,不是不见天日的农忙,而是那漫无边际的百亿家产。
钱甄铎,钱部韶。钱真多和钱不少是吗?好好好,小丑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