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已经不知道过去多少天,阳光依旧毒辣,本还在沉睡的白突觉得有些燥热难耐,艰难得睁起眼。
“乌乌???”他惊诧地发现自己被裹得严严实实的。
“嘿嘿黑!”一旁的烈不住地坏笑:“白医师您醒了!你的伤还没好呢,千万别乱动哦!!!”说着拿起绷带又缠绕了几圈。
“咚!”白医师的全身顿时绽放出白色的光芒,强大的灵力波动将烈击飞。
“诶呦我去!”烈摸着后脑勺只觉一阵剧痛。
白衣飘飘站立在床上,瞥了一眼烈:“我可没你们那么脆弱!”
“诶哈哈……您已经康复了呀!”烈站起拍拍灰尘赔脸笑道。
“其他人呢?伤得怎么样,那个叫狼狗的气息怎么感应不到了?挂掉了吗?”毅然又变回慵懒的胡茬大叔。
“大家都还好,蓉姐说白狼没事但是却不知道把他带哪里去了!其他人现在都在隔壁!”烈述说不免露出担忧之色。
“在那里嘛!?”胡茬大叔缓缓走出。
“……?”烈赶忙跟上。
灵能生物研究所的地下基地
烈跟随着胡茬穿过重重加厚铁门,走过漫长的走廊,走廊的俩边贴着各式各样妖兽的壁画,以及详解。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巨大的隔离门,白在门前扫描了一下自己的眼角膜、指纹、dna采样……多道工序后门才缓缓打开。
门后的景观令烈连连称奇,精密的仪器、豪华的设备让烈俩眼不住地泛光,东瞧瞧、西摸摸沉醉其中……
“喂!别乱碰!”胡茬慵懒地叫喊道却毫无威慑力。
刚从沉浸中走出来,烈猛然发现自己已经跟丢了胡茬。
此时的胡茬早已进入了一个特别的房间,一个巨大的培养皿内,狼沉睡在其中。
“他什么情况!?”胡茬懒散地询问。
“初步判断是突发性血脉觉醒导致身体负荷,为降低痛楚或是满足嗜血欲望强行吞吃了自己消化能力外的妖兽遗体,进而导致灵能堵塞、超载,无法自我调解陷入昏迷。”栖一边调制药剂一边说明。
“所以他这是吃错东西了?”胡茬有些无语。
“额,这么说也没什么问题……”栖。
“那解决方法呢!?”胡茬。
“现在他的体内觉醒的血脉之力正和黑蛇的灵力相互碰撞摩擦,待俩者的力量相互抵消或者进入颓势,他大概率就能醒过来了!”栖将药剂输入进培养皿中:“我们正在提高他身体细胞的活跃性,以便更好地适应、吸收俩种力量。”
“你确定这么搞,他不会爆体?”胡茬。
“有主角光环呢怕啥?”栖小声嘀咕。
“你刚刚说啥?”胡茬一时没有听清。
“没……没什么,他的肉身强度还算可以,大概是之前的训练让他身体的坚韧性达到了这样的高度。才不至于爆体。”栖分析道:“这也就是机缘吧:俩种力量如果相互抵消他会安然无恙,但如果全部被他吸收,他将平步青云!!!”
“但愿如此……”胡茬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离开……
已至傍晚
蓉来到灵监所(关押着灵能罪犯)
烈抱着哭腔:“蓉姐!呜呜呜呜!您总算来了!呜呜呜……”
“大男的哭得跟个女娃似的,谁叫你乱闯别人基地了!?”蓉叉着腰满脸嫌弃。
一旁的守卫打开了牢门,烈迅疾挣脱枷锁跑了出来,抱住蓉的大腿。
“我再也不乱跑乱碰了……呜呜!”烈泣不成声。
“哎!”蓉一手遮脸满是无语感:“站起来我看看伤哪儿了!”
烈乖乖站起却还是不停抽泣,看样子被折磨得不轻。
“我们灵监所,不会动用武力,他没有外伤!”一旁的守卫说明道:“不过我们的心灵摧残手段堪称一绝就是了!带他回去好好静养吧,能不能恢复全凭他自己的意志了。”说罢转身走人。
烈虽强行克制却还是在不断抽泣。
“啊哦哦哦!好了乖啊不哭不哭我们回家嗷!”蓉摸着他的头安慰着。
烈紧抱住她的手跟着她离开了。
一旁正在自己的医护所饶有兴致看着电视大口吃面的胡茬大叔,刚将鞋脱下脚架到桌子上,身子后仰,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我是不是忘了啥?……”努力思索片刻后:“算了不管他了,肯定不重要,不然也不会想不起来,继续躺平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