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
“偏心!蓉姐你偏心!呜呜!”栖酸得好像刚吃了一口老醋。
应天在远处一抬手,栖连带着沙子一起飞出,一屁股摔在沙地上:“诶呦!我怎么这么难呀!你们就不能对我这个文官温柔点吗!?”
“一个男孩子哭哭泣泣像什么话啊!”轻烟在大先生背上指责到。
“我好歹是大学士,是国家栋梁啊,他们是武夫,我是文人,他们铁血硬汉,我又不是,我虽然哭哭泣泣,但我也对国家做出过贡献呀,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呜呜呜!”栖委屈极了。
“行了行了!”应天手一挥让他轻轻飘起:“你就别叨了,快点赶路吧。”
“乌木,这还差不多,我一个靠脑子的非要我卖力气,我能怎么样嘛……”不用自己走路也算是好多了,栖也收敛了一些。
应天让栖飘在自己身旁,好加以保护;蓉重新骑坐在鹿身上,烈在身后走;大先生背着轻烟,白背着魄以一字排列继续跟上虎的步伐。
一望无际的沙漠,除了温度的不断攀升,再无其他变化,众人也是越加身心俱疲。
“不……不行了……”栖已经感觉自己快虚脱了。
“喝点水吧!”应天看见他已经喝完了自己的水,就把自己的水壶递给他。
“不……不用,我已经喝不下了!我不缺水,我只是嫌热!”栖有点不好意思。
“唯一一个可以给你降温的已经倒了!”烈已经走到他身后。
此时的萧瑟同样不好受,恨不得立刻就把身上的狼皮甩得远远的,可是偏偏彩焰就喜欢趴在上面乱蹭;虎倒是还好,因为在吃过草药后,好像觉醒了属性能力,土系,对土地感应上升,对各属性抗性提高,不然也不会让它带路;彩焰更不用说,火属天性抗热,到现在汗都还没流出。
“还有多远!?”轻烟虽然也是火属,但毕竟等阶太低,已经是大汗淋漓。
“萧瑟!?还有多远!”彩焰呼喊萧瑟。
“啊啊啊!”萧瑟刚刚差点热得晕厥过去:“啊哦,多远啊,嗯……”
“……你别跟我讲你走丢了!”彩焰突然有些担心。
“呃,那倒是没有,不过我们好像已经快到了,可是泽老大他们人怎么不在这里!?”萧瑟环顾四周,尽是沙土杳无人烟。
“……诶!?走丢的是泽老大吗!?”彩焰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不过她还是比较相信萧瑟的。
“我们就地驻扎休息吧,已经到裂缝范围了,大概明天后天就能看见了!”萧瑟已经从虎身跃下。
众人一下都累瘫在地:蓉轻身下鹿,鹿也好像有些累一下瘫软在沙地上,蓉轻轻抚摸着它:“辛苦了!”。
应天拔出剑插入地面,一屁股坐在沙地上,直接冥修(打盹);栖躺倒在地刚想生无可恋,就被烫得嗷嗷直叫,四周已然没有他的立足之地,又被应天轻轻托起,这才松下一气;轻烟在地上铺了一张毯子端坐在上面,拿出一把扇子,扇子上竟然还有铭刻“清凉”可以扇出怡人的爽风;
“我敲,作弊!”栖嘟囔了一句。
烈已经累倒了,虽然没什么负重,也不嫌热。但是也是徒步了这么远,还是一天就走了这么远,更不要说早上的魔鬼锻炼了。
白大一直背着俩人份的负重,也已经吃不消了。
“你们队长呢!?没和你们一起吗!?”蓉和轻烟坐在一起,看了看四周,有些奇怪。
“你们没有把水喝完吧!?”彩焰趴在虎身上反问。
“我这里还有,你可别告诉我我们一直在喝他!”蓉拿出满满一罐水,突然有些恶心。
“那倒没有,其实队长他只是依靠水移动而已!脱离水以后没办法长时间保持水的形态,更不能被食用!”彩焰继续说着。
一旁的萧瑟,吐着舌头大喘粗气,已经把狼皮垫在屁股底下。
“那他人呢!?”蓉这才放心地喝了几口。
彩焰从束腰里拿出一个小戒指。
“空间戒!”轻烟一下子就认出来。
彩焰从空间戒中拿出一堆材料,就地刻画了一个符文。
“传送阵!?”大先生认出来。
步骤齐备,彩焰念出咒语:“来自深渊的恶魔呀!请聆听我的呼唤……”
“你有必要每次都念这个吗!?”萧瑟都尴尬地听不下去了。
“这叫仪式感,你不懂!”彩焰指责他打断了自己又从头念起:“来自深渊的恶魔呀!请聆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