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不如会华老一面啊!”齐文(齐家老二,三阶灵者)捧着酒杯,就要敬华辰:“华老对灵者一途的见解当真是透彻,令小人茅塞顿开呀!”
华辰已经是烂醉,一手搂着女子,也手拿着酒杯又是一口干净:“哈哈,你耳根聪慧,一听就懂,当真是个好苗子,有没有兴趣,跟我学个一招半式!?”
“哈哈!华老,酒后可无戏言!”文少试探到。
“那是自然,再者说了,看你第一眼,老夫就认定了,你这娃!聪明!额!”华辰当真是醉得一塌糊涂:“就是聪明,额聪明!”摊在了桌上。
文少这才放下酒杯,脸色一百八十度转变,冷漠问到:“你从哪找的色老头,看起来好像还真有俩下子!?”
“路上捡的……”齐少一脸忧郁地看着醉醺醺的老人,女子竭力挣脱着华辰的手却是被锁死了一样,一点都挪不动。
“爷爷还在闭关,父亲和大哥又去谈生意了,先把他拖着吧,这酒量也花不了几个钱……若是能留着当个护院总管什么的,我们齐家在五家里说不定能说上些话!”文少看看手表:“我去练功了,你也是时候收收心了,女人啥时候都能玩,错过了大好年华,以后想修行可就难了。”
齐少满脸的不乐意:“……是是是!”
文少不愿多逗留片刻,即刻就夺门而出。华辰直接清醒过来:“你哥说得对!”
‘我擦!’吓得齐少蹦了三丈高:“你没醉!?”
“哈哈哈哈!老朽好歹是高人,怎么会连这点酒精都稀释不了!?”华辰笑笑:“你们那些小心眼,老朽还是能感觉出来的。”
“……华老,您,您想什么呢!?什么小心眼呀,我们……”齐少赶忙开脱。
华辰打断他:“不用多言了,老朽所见,你比你的二哥更有天赋,老朽也不想多费力,就直言了。”
“……”齐少吞了一口唾沫:‘这老爷子咋突然这么正经了。’
“三年!不!只一年!我便能让你赶超你的二哥!你若信,就给老朽磕个头,老朽便收你做个记名弟子,往后每三年上天山上天穹派上一次贡,便行了!”华辰严肃说着。
‘……这老头……认真的!?我二哥可打小勤奋,大哥从小学文,二哥幼年习武少说练了十多年了,就我一个花花公子……一年就超过!?’齐少显然是不信的。
“哎!”华辰凭空掏出个纸条,灵气凝指,在空中比划一番,纸上便被刻写下一行行字:“你若是不信,可先照着这上面练一番,三个月后,我再回来寻你,到时,再决定不迟!”言罢散去身形。
‘……人呢!’女子亚麻呆住一脸的不可思议:‘我刚刚经历了什么?真是神仙!?’
齐少轻瞥一眼桌上的纸张,心中思衬一番:‘我倒真想看看,你能搞什么名堂,若真是能超过我哥,在他面前显个眼,倒也不错。’想着他就将纸悄悄塞进衣袖里。
“齐少!?”女子看着他在发呆,轻轻呼喊了一声。
“嗯!?你还在这里干嘛!?”齐少脸色刚要狠又静过来:“没什么事,就早点回家吧!”自顾地离开了。
“……”女子一脸错愕地坐着。
……
将近三个月过去。凌城近郊,(白熊所在雪原以南数千米)
“抓他!抓他!”媛媛叫喊着挥着长剑。
甲浩直接就捏出个冰土块丢了过去,白色小兔应声倒地。
“干得漂亮!”媛媛颠颠地就跑了过去。
周围一圈的狼狼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们还有心情休息!?”白狼瞅了头狼一眼,头狼惊得夹住尾巴带着左右就去寻别的猎物了。
魄一边梳着冰玄的羽绒,一边温声言到:“甲浩已经是得心应手了,你自己倒还没什么进展呢?”
“诶呀,打打杀杀的不适合人家嘛,人家加油助威就好了!嘻嘻!”媛媛俏皮地伸出舌头。
‘现在换队友还来得及吗!?’甲浩默不作声地解刨着兔子。
“嗯!?”白狼警觉起来,一眼望去南边,狼群正颠颠地跑来:“这次这么快?”还没等白狼继续迟疑。魄一下跃上冰玄:“警戒!”
甲浩立马护住在媛媛身前,媛媛悄悄探头看去:一群人穿着厚厚的棉服,骑着战甲马正逐着那几只小狼。
冰玄盘在天上直接喷出碎冰碴子,打得马上的几人猝不及防,摔个人仰马翻。
领头那人当即指着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