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回道。
“那大人可是亦常去才会记得这般清楚?”今夏颤颤的声音。其实,心底里清楚得很,陆绎定不会留恋那烟花之地,但是嘴上偏偏要说,似要他亲口说出“为了办案才去”心下方安。
陆绎当然知晓她的小心思,甚喜她撅着小嘴担心又醋意浓浓的小样,轻弹一下她的脑门,温言道:“不知是哪个化妆成个小妖精,弹个桃夭亦就罢了,还投怀送抱,敢如此大胆撩拨陆某的第一人,陆某焉能忘怀!”
今夏先是一脸羞赧,蓦地轻轻笑起:“咯咯咯……大人莫不是那时便开始喜欢我了,我当时便与大杨说,一番打扮把大人迷得七荤八素。果然,果然。”咯咯咯……今夏捂住嘴笑声不止。
“好个袁捕快,还说与同僚听,这笔账先记下,看日后我如何收拾你。”听今夏曾说与杨岳听,陆绎的脸亦红将起来,撂下狠话。
到得袁家,陆绎抱着今夏高来高去,免得吵醒别人。袁母见今夏不到半个时辰便回来了,料是事情办得顺利,叮嘱几句自去睡下。
陆绎连夜返回北镇抚司,再进诏狱。陆绎先让小梁子辨认丝帕,小梁子一口咬定未见过这个丝帕,陆绎告诉他是在严风的房内找到的,他说自己很少进严风的上房,所以即便严风却有此物,他亦未必知晓。
陆绎未作评判,又去了另一间刑讯室。那说了半截“魏”字的人,脸色铁青,浑身缩成一团,脚还在冰水里泡着。
“来人,把水端走。”狱卒进来,将那人的脚拿出,端走水盆。
“魏壮士,清醒了吧!这冷水濯足甚是清爽,不会让人犯浑的。”
那人先是一愣,“我不姓魏,莫要乱给我安上姓名。”
“好,那你姓甚名谁,报将上来。”那人闭眼不再说话。
“岑福,把这个给他看看。”陆绎将丝帕递与岑福。
那人鼻子一吸,立即睁开眼睛,看见丝帕立即瞪大眼睛:“陆大人,陆大人,这是从何而来。”一脸的惊慌。
“你想知这丝帕从何而来,那便告诉本官,这丝帕是何人所有?跟严风有何关系?”陆绎负手而立面无表情。
“严风,严公子,陆大人,您抓了严公子?”那人一脸的狐疑。
“怎么,不信,一个时辰前的惨叫,你没听见?”陆绎瞪眼看他。
“这里惨叫声此起披伏,陆绎你莫要诓我。”那人咧着嘴惨笑。
“好,不信。岑福,去把严风提来。”陆绎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