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滴了那个女子的血在里面,不找她解毒,会成阉人的。”
“哦,那你们这里可有?”陆绎佯装不知。
“公子,虽说我们这是烟花之地,但是这种害人的东西我们这儿亦没有。”
“可是,我听说最近有人用过这种药,而且药好像便是从这“满香楼”出去的。”陆绎如此说,当然是看她的反应。
“公子,这个奴家便不知了。我只知晓这药是鞑靼的药。”
“那鞑靼的药怎么就到了扬州呢?”陆绎暗想你说的那些我亦知晓,我要你吐出我不知道的东西。
“自然是有人贩卖啊!”
“何人所卖?”
“这个奴家真不知,”彩衣眼睛一转,“哎呀公子,咱们继续喝酒~”
又喝了一壶酒,陆绎起身,与岑福走了出去。
那彩衣见他二人出去,便直奔老鸨儿的房间。陆绎已先一步躲在老鸨儿屋的房檐下,挪开片瓦,听屋内二人的谈话。
“妈妈,刚刚那两个人问起‘合欢露’。”
“哎呦,好在现下我们这儿亦没有了,要不可是麻烦事儿。”
“可不,我看那两个人不像是喝花酒的,倒像是想探听什么事,或是找什么人。”
“莫管他,反正咱们现在没有那东西便是。”
“多亏了丘公子,一次都买走了,不然真有麻烦了。”
“他弄来的他再弄回去不是应该的吗?好在老娘没上他的当。”
陆绎飞身来到地面,向守在不远处的岑福走去,“走,去找邱玉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