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好多人伸头朝巷子里看呢!”今夏推了推陆绎的胸膛。
“走,去放花灯。”陆绎忍不住笑她这可爱的模样,心情渐渐平复下来,拉着今夏从巷子里出来。
“大人,你看……剪纸!”
今夏拽着陆绎兴高采烈地跑过去,陆绎微翘嘴角,想起那年今夏剪的那条飞鱼,心底升起一股暖……今日与那时不同,他不仅可以专注地看着她手拿剪刀上下翻飞,更可以轻揽她的纤腰,嗅闻来自她发间飘来的幽香……
“姑娘,要什么图案呐!”摊位婆婆慈祥地问道。
“婆婆,我可否自己剪呀!”今夏笑嘻嘻地回话。
“当然,姑娘请便。”
陆绎也学着今夏的样子剪了一个。
“大人,我剪好了。”今夏张开手伸到陆绎面前,一只飞鱼栩栩如生,低头瞧见陆绎手中的剪纸:“大人剪的小了些……”
“花灯喽!”今夏小耳朵竖起听见身后的摊位吆喝。
“大人,花灯!”今夏闪亮的眸子望着陆绎,陆绎点头,今夏笑嘻嘻一溜烟跑到花灯摊位。
陆绎笑笑,遂将碎银放在剪纸的桌案上,“这是我和孩子的剪纸钱。”
摊位婆婆暗笑不语。摊位还是那个摊位,婆婆还是那个婆婆,可剪纸的人的心情如今却已是大不相同了。
“大人!”今夏开心地向陆绎挥着手中的花灯,陆绎遂转身含笑负手走了过来。
二人一同向河堤旁走去。
陆绎拿着一大一小两飞鱼不由得欣喜,今夏纳罕地看向陆绎:“大人是不是也在笑自己剪的小了些!”
陆绎将飞鱼收入怀中,“这一大一小甚好。”
“怎……”
“小的是夫人为我生的小飞鱼……”未等今夏问完,陆绎附在今夏耳边轻声说道。
今夏忽地脸色微红,“大人再胡说,今年便不要想有小飞鱼了。”今夏踢了一脚陆绎,本欲再甩开陆绎牵着自己的手,却被陆绎的手暖暖握住。
“说不定,现在我的小飞鱼便已经在这里了。”陆绎的眼光瞄向今夏的小腹。
这下今夏脸带着脖颈、耳朵一起红了。陆绎将人向自己身边拉了拉,今夏噘起小嘴,两只脚轮番去踢陆绎的小腿,陆绎也不躲,觉得逗弄自己的小娇妻甚是有意思。不知不觉两人已嬉笑打闹着到了河堤。
那年也是这样的夜晚,却是怀中姑娘刚刚被别人表白,自己悬着一颗颤抖地心,好像是在等一个宣判。好在她拒绝了,她又蹦跳着回到他身边,他才有勇气做梦。
未料想,时隔几年,自己与她又来到这里,景如故人依然,却是不同的心境。
“夫人,我又开始做梦了。”二人坐在河堤边,陆绎的语气满是憧憬。
今夏忽闪水眸看向他:“大人这次可要许愿?”
“好~”陆绎将今夏揽入怀中,轻吻着今夏的鬓发。
今夏双手合十,闭上眼睛:“我希望身边的人都平平安安,大家可以幸福的在一起。”
今夏睁眼却见陆绎还在望着自己:“大人怎的不许?”
“许过了。”陆绎柔声道。
“这是许愿,一定要好好说清楚才会灵验啊!”今夏一脸真诚。
“无妨~”
“可……”今夏还未说完,陆绎便附上了她的唇,今夏瞪大眼睛,陆绎却缓缓地合上了双眸,今夏也不再挣扎,遂附着陆绎……
在他吻上今夏的那一刻,他已将自己的花灯推向了河中,心下的愿望就是与今夏诞育专属于他的“小飞鱼”。良久再看河中的两只花灯已经飘向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