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结舌。
“小子,这趟公差出得怎这般狼狈?”丐叔的大手拍了一下陆绎的肩膀,又看向今夏“丫头,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哎,还有你们,”丐叔又看看岑福和吉兰泰,“这都怎么了。”
“哎,就这个大高个还算正常。”丐叔打量打量杨岳。
“前辈,姨呢?没来吗?”陆绎看向丐叔焦急地问道。
“你姨,在马车里呢?我怕这边人多,到时候走散了。”丐叔答道。
“杨岳,杨岳!”
上官曦从远处跑来,看得陆绎几人也是吓了一跳,“这是出什么事了,怎的脸色都这般难看。”
“我没事上官姐姐,你怎么过来了,山儿呢?”今夏有气无力地拉着上官曦的手询问。
“山儿如今也天天嚷着要吃父亲做的菜,换了几个厨娘都不吃,这都好些天没怎么吃东西了,一家子都拿他没办法。”上官曦忙说道,
“大杨,你快回去看看吧,我没事的。”今夏看向杨岳。
“是啊,这里有我们,小子,快回随你夫人去看看孩儿。”丐叔附声道。
“那就拜托你们了,照顾好今夏啊!”杨岳只得匆忙跟上官曦回了家。
在向马车走的路上,陆绎与丐叔说了今夏的大致情况。
“这外面的大夫医术怎的这般平庸,还是找我的菱儿瞧瞧丫头吧!”丐叔气道。
丐叔将几人带到马车上,袁母和林菱都在,见了几人的样子,未等说话,眼泪先掉了下来。
“诶,诶,掉什么眼泪,菱儿你先给丫头诊诊脉,那外头的庸医竟诊不出来!”丐叔轻拍一下林菱的手背,“小子说丫头连续几日未吃进去东西了。”
林菱收起眼泪,搭上今夏的手腕,皱了皱眉,复又搭上另一只手思虑了一会儿,脸上渐渐缓和下来,轻声道:“无妨!”
“无妨,无妨那怎的吃什么吐什么?”丐叔叫嚷道。
林菱斜睇了他一眼,平静地看着他们:“瞧把你们吓得,今夏这是有喜了!你们该高兴才是!那是害喜的症状,想必是怀胎时日尚浅,故此那大夫很难判断也不敢乱说,你们莫要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