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酒不但未醒,反倒愈发醉了……
“再不说实话,小爷要了你的狗命!”今夏踢上那汉子的后腰。
“我……我真不认识你们说的那什么凤……你们……”话未说完,眼睛一翻,没了气息。
“大人,这酒有毒!”
陆绎“嗯”一声,拿过那汉子手上的酒壶别在腰间,拉起今夏向草丛外走。在土地庙前寻到马匹,将人抱上马,一路狂奔回京。
刚进京时,二人在马上一同揭下人皮面具丢在路过的铁匠铺的熔炉中。
回到府里已是戌时正刻。内堂里众人皆在,见二人归来,悬了一个下午的心才算安稳。
众人见二人如此装扮,很是惊讶。岑福最是吃惊陆绎竟会穿着这身行头,他家大人是最爱干净的,“大人,您……”
“当时想要乔装但路边只有乞丐……”陆绎看向岑福苦笑答道。
林菱也急忙上前拉住今夏道:“夏儿,这到底怎么回事?”
陆绎抢前一步回话:“您先给今夏诊诊脉,她应该是中了迷药,不知有没有伤到身子。”
从找到今夏那一刻开始,陆绎便断定今夏是中了迷药,若不是遭算计,凭今夏的功夫不可能如此轻易被她们带走。在归京途中,今夏也已告知他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