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枕头。
“你给我住口!”魏老呵斥道,“还不都是你自己做的孽!上次皇上没降罪于我们全家就已经是陆绎手下留情了,那陆绎是什么人,他有奉国将军之衔,他的夫人便是诰命的淑人,你怎能如此不知轻重去招惹他们。”魏老想到上次的事情气不打一出来。
“我还不是想为魏家传宗接代,我……”
“啪!”还未等魏鸣说完,魏老的一巴掌便重重地打在他脸上。
“父亲!”魏鸣蹙眉不解地看着魏老。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孝子!”魏老怒目嗔视着魏鸣。
魏老视线又扫到了他的双腿处,心里是又气又疼:“你该谢谢那陆绎没赶尽杀绝留得你一条命在。”
“他……”
“此番并未抓到陆绎任何把柄,京城里皆传是你自己欠下了桃花债,所以才会惹此灾祸,连先前你私下送去扬州的外室都被扒了出来。”魏老打断他的话。
魏鸣一边疼得龇牙咧嘴,一边委屈地说:“那黑衣人救了林大夫,又找到了陆大坚将其带走,就凭他救走这两人也可以断定是陆绎所为!”
魏老被这呆头儿子气得无语:“你自己私自掳人,难道不是罪证?算了算了,和你说不清,你老老实实随我远离这是非之地。”
“父亲!”
“住口!”
魏鸣只好撅着嘴捂着脸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