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田间地头的田鼠,那一点皮子剥下来,连块巴掌大小都没有,想要攒成一件皮袄子,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林威鸣作为一个猎户,在这件事情上倒是颇有些优势,至少每年总是能打到几只兔子,剥了皮,也能给全家老小一人做一件皮禙子,穿在里面保暖。
现在又有这么一大块的虎皮,不仅能够给林挽月做上一身大皮袄,就是再做一床毛褥子都够了。
但老虎皮也不是拿来就能用,还得先进行鞣制,把皮毛制的柔软,不生异味,才能够用来制作。
正巧林威鸣腿上受伤,不能下田去干活。
这老虎皮正好交给他来鞣制,除此之外,取下了虎骨的老虎肉也被切成一条一条的,用棕榈叶子穿了孔挂在小窑洞上,熏制成为腊肉。
活儿看着不重,还有些琐碎,但对于一个受伤的人来说,也不算多轻松。
晚上吃饭的时候林挽月就注意到林威鸣那张俊俏的脸,都被熏得黑了许多。
“爹爹,洗脚。”林挽月小小的,却端着一个比她自己还要大上不少的木盆。
木盆沉重,尤其是里面还装着干净的水,就更加沉重了。
林挽月走过来的时候,因为木盆太重,走的时候还有几分跌跌撞撞,温水从木盆里泼洒了些许出来。
然后木盆就被她小心的被放在了林威鸣的面前。
“闺女!”林威鸣瞬间被感动的热泪盈眶。
怪不得都说小棉袄贴心!
林威鸣想抱着媳妇的腿哭,被嫌弃的推到了一边,只好拿着自己的袖子抹眼泪。
“爹爹洗脚呐。”林挽月用小小的手指指了指盆里的水。
她知道这个时代的人没有多少消毒意识。
但天气太热,如果不能每天进行清理,那么是极有可能会伤口发炎的。
不过为了不浪费家里的水——家里用的水,都是奶奶柳君澜每天去古井那边辛苦打来的。
所以这水其实是林挽月从别墅空间里打的泉水出来的,也就不用辛苦奶奶了。
俗话说:久旱知雨贵,天黑显灯明。
闺女这么好,林威鸣在看自家四个儿子,就觉得哪哪都不顺眼。
“好好好,我洗我洗。”
就算闺女给他端过来的是油锅他也下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