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将我的身体刺穿形成了一个血窟窿,但是最终还是她哭着为我疗伤。”江舟楼认真地看着权念成说道。
“江兄怎么突然想起跟我说这个?”权念成不解地问道。
“因为看你为她困扰许久,每次不见你时,总能在这里找到你。”江舟楼回答道。
权念成舀水的手一顿,他原以为自己瞒得很好,但真实想法虽然瞒住了,行动却瞒不住。
“我确实有一句话一直想问她来着,可往后都不会有机会了。”权念成无奈地叹了口气。
“当年之事,肯定还另有隐情,青女当时哭的梨花带雨,充满了诉说不出来的冤屈,论说她为祸人间,还是太早下结论,不然那日交手,她完全可以重伤我,取我龙血。”江舟楼分析道。
“往事我已了解清楚了,江兄不用再去查了。”
江舟楼疑惑地看着权念成,但是权念成并不想让江舟楼知道鬼界所发生的一切,因为太过了解江舟楼,所以权念成知道告诉他之后,只会增加他的烦恼。
江舟楼思考片刻,觉得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说清楚:“对于我龙鳞重新生长这件事,我也感到非常困惑。我曾经滥用修为,如今却全部恢复了过来,就像是一个装满水的木桶,由于过于充盈,水流溢出,导致修为大幅提升。而我的记忆则像是一本重要的书页被撕掉一样,残缺不全。因此,我后来去询问了叶祁,才得知那天是青女祭剑。现在,她的所有修为都随着我回来后一并注入了体内。”
权念成放下了手中的瓢,直起身看着漫山的麦子,说:“江兄,关于青女祭剑,我向很多人请教过。但只有霜六告诉我要跟随自己的心。然而,我始终无法找到这个答案。”
“这个答案无人知晓。”江舟楼盯着脚跟前的麦子,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但我依稀记得,她说她想要自由,想无拘无束的遨游在山川河流。”
权念成的眼神变得深邃而遥远,似乎回忆起了那个让他难以忘怀的瞬间。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思念:“那日她消失之前,问我会不会永远记得她。”
他苦笑一下,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说的苦涩。
“如今她确实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权念成注定要被困在这段回忆中许多年,而江舟楼也鲜少地陷入了沉默之中。
无论是从感情的角度还是仅仅把它当作一种追求自由的方式来理解,都显得如此复杂而扑朔迷离。
没有人能够代替当时的青女去回答这个问题。
权念成缓缓伸出手,轻轻摘下了一粒麦子。他小心翼翼地取来树上的树脂,将这粒麦子仔细地包裹起来,做成了一块精致的琥珀。
然后,他用一根细线穿过琥珀,并将其佩戴在自己身上。他将这块琥珀紧紧地贴在胸口前,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青女的存在。
“江兄,我打算离开青枫山,去人间游历一番。”
权念成的语气坚定而决绝。
“我要带着她那未完成的心愿,走遍这天下的河山,去看看她曾经向往过的地方。也许,在这个过程中,我或许能更深入地了解她内心深处的渴望。”
江舟楼微微点头,表示对权念成决定的支持。他明白,这是权念成寻找自我、释放内心痛苦的一种方式。
一个人要走,虽有不舍,但江舟楼不会强留,沉声道:“那就祝权兄,一帆风顺。”
权念成收拾好东西就要离去,众人目送着权念成,他回头对众人挥手道别,总以为人生总是充满了轰轰烈烈,但这次的分别却只有衷心的互相祝福。
就是每到用膳时,天泫、霜六、叶祁和九方怀生都轮流下厨,到最后只有九方怀生做的最好吃,厨艺一比一跟着权念成学,味道也如此像。
这桌子上的碗筷,天泫和霜六还是习惯性也给分别的权念成和离去的苍灵都准备上,渐渐大家也接受了现实,只是突如其来的习惯压根改不了。
三更半夜青枫山的妖都歇下后,江舟楼来到九绝洞,将天琼苏灵珠封印在此,若落入他手,又难免是一场腥风血雨的争斗,只是始终还是没能给苍灵一个交代。
江舟楼看着天琼苏灵珠,喃喃道:“你会怪我么?苍灵?如今我也没能查清是哪里出了问题,你明知凡人之躯承受不了灵珠的力量,你还是为了守护青枫山的一切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
话语戛然而止,江舟楼害怕自己再多说一句,泪水便会再次决堤。苍灵就如同当年许下的诺言一般,为了青枫山,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