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令仪和阿渊时常切磋,两人打得难解难分。阿渊身姿矫健,剑法凌厉,每一招都带着凌厉的剑气。
而花令仪则以柔克刚,动作轻盈,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
尽管两人实力相当,但最终还是阿渊更胜一筹。
十年转瞬即逝,如今九方怀生闭关护法已近尾声,即将破关而出。
枝意和蜂鸟被江舟楼送回了清音殿,随后他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才能让九方怀生登上更高的位置。
花令仪身着一身干练的衣服,灯笼裤的设计为她增添了几分少女的灵动气息。她扎着两颗可爱的丸子头,一蹦一跳地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拿着一串糖葫芦。
花令仪看见江舟楼的背影,一脸坏笑的轻手轻脚来到他的背后,而后一只手拍在了江舟楼的背上。
“江东家,你在做什么呢?”花令仪好奇地问道。
“自然是有人调皮捣蛋,我在想应该如何惩罚。”江舟楼微笑着回答道。
花令仪听后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接着说道:“今天跟阿渊切磋,我又输了。真奇怪,为什么我总是赢不了他呢?”
音落,花令仪突然对江舟楼出手,拳头带着呼呼风声迎面挥去,江舟楼反应迅速,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猛的往身旁一拉然后松手,花令仪顿时身形不稳,一个踉跄摔得趴在地上。
“哎哟!”花令仪撑起身来,揉着疼痛的手肘,嘴里不断念叨:“好疼好疼好疼……”
江舟楼负手而立,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怎么,现在是觉得自己能打得赢我了?”
“没有啦。”花令仪摇了摇头,从地上爬起来后,拍拍身上的灰尘,语气有些委屈地说道:“我跟阿渊还能过几招呢,可每次遇到江东家,都是被一招拿下。”
江舟楼和阿渊本就不是平凡人,他们拥有强大的实力和深厚的内力。花令仪能跟阿渊过上几招,这已经让江舟楼感到有些意外。以她的身手,对付一般的凡人已经绰绰有余,但因为将江舟楼和阿渊当作目标,所以才会显得她很弱。
“你并非不厉害,只是挑错对手了。”江舟楼看着花令仪,目光中透露出一丝赞赏。他知道花令仪的努力和执着。
花令仪有些丧气的说道:“我总觉得,能与江东家或者是阿渊打成平手,我才能算是真的厉害。”
江舟楼微微摇头,沉声道:“心中将我们视为家人,出手时自然会有所顾虑,你应当挑战完全陌生的人,才能发现自己的不足之处。”
思索片刻,花令仪觉得颇有道理,沉声道:“似乎有些道理,那我明日去参加比武大会,看看自己能否拔得头筹。”
“莫要逞强,打不过便认输,并不丢人。”
花令仪双手抱胸,冷哼一声,噘着嘴道:“还未开始,江东家便如此说。”
江舟楼拿起一把重剑,看着剑他将剑拔出一半,吩咐道:“你先出去,将阿渊叫来,我有事交代他。”
“何事我不能听?”花令仪好奇,但见江舟楼表情严肃,也不敢任性。“噢,那我去叫他。”
花令仪离开没多久,阿渊便匆匆赶来,对江舟楼抱拳拱手。
“江东家,有何吩咐?”
江舟楼见人来了,将剑又插入鞘中,道:“我需要你扮成刺客随我一同入宫,两天后,宫中将举行一场祈福大典伴随生辰宴一起,那时西启国的公主会一同出现,所以此次入宫,你是去行刺她的。”
阿渊不解地抬头看向江舟楼,道:“江东家,那小公主不过十岁,罪不至死吧。”
江舟楼从未向阿渊提起过九方怀生,阿渊有所疑惑也在意料之中,但想事成必先保密。
手中的重剑江舟楼递到阿渊面前,说道:“只是让你制造混乱,宫内自会有人出手摆平,只需让宫内大乱即可。”
“是。”阿渊接过重剑,应下。
以阿渊现在的能力,引起骚乱后也可轻松全身而退,江舟楼才特地安排他如此做,现在一切准备就绪,只等以西启国首富的身份入宫送礼了。
花令仪一直趴在墙头偷听,但她什么都没听到,江舟楼早已施法将俩人对话只有对方才听得见,花令仪也算是吃了个闭门羹。
皇宫——
九方怀生出关后,枝意亲自前来接应。他已经闭关了整整十年,盘腿而坐,身体几乎没有移动过。他感觉自己的双腿仿佛不再属于自己,甚至无法正常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