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查明真相,让那些屠杀我们胡家人的凶手得到应有的惩罚,将他们斩首示众!”胡天越的手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继续念叨着:“一定要找到真凶……一定要找到!”
林珩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胡天越以为林珩仍然不肯原谅他,心中更加慌张,喃喃自语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曾经对你不好,我已经悔改了,我真的很后悔……”
胡天越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呜咽声。他紧紧地握住林珩的手臂,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安慰。
林珩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胡府的事情,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胡天越这才露出一丝笑容,而林珩却抽离后走远。
胡伯这才与胡天越说:“那国师是个妖。”
“妖?”胡天越有些诧异,因为九方怀生从来都是温和待人,他以前见过的妖,都是狠厉的,他无法将其联系在一起。
胡伯止住话题,说道:“此事,你不是道中人就不与你多说了。”
谁知,胡天越突然暴怒,他抓住胡伯的手臂,双目猩红的说:“是不是国师屠的胡府?!”
“不。”胡伯与九方怀生之间没有深仇大恨,如实的说:“他不可能杀人,其中缘由,你也不必知晓。”
回想小时候被妖所伤的恐惧,胡天越只觉得心中一团乱麻,他知道胡伯不会胡说,有些癫狂的喊着:“那叔父就这么放任一个妖在西启国安居么!?”
胡伯皱起眉头,对于胡天越的反应感到担忧。他从未见过如此激动和失控的胡天越。
胡天越紧紧握住拳头,身体微微颤抖,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他对妖的存在感到无比恐惧,尤其是当他得知那个看似温和的国师竟然也是一只妖时,内心的恐惧和不安更是被无限放大。
“我不能接受一个妖在西启国自由自在!”胡天越大声喊道,他的情绪愈发激动,似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胡伯看着胡天越,心中充满了无奈。他理解胡天越对妖的恐惧,但同时也明白九方怀生并不是那种会随意害人的妖。
但面对胡天越如此强烈的情绪,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和安抚。
“天越,你冷静一下……”胡伯试图劝说胡天越,但他的话语被胡天越的怒吼打断。
“我没法冷静!”胡天越高声回应,“叔父,你难道不知道妖有多可怕吗?他们会吃人,会毁掉西启国的一切!我们必须除掉这个威胁!”
胡伯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知道现在无论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胡天越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他需要时间来冷静。
“好,天越,你先冷静下来。”胡伯决定暂时放下这个话题,给胡天越一些时间去平复心情。
胡天越的胸膛剧烈起伏,他的眼神中仍然透露出愤怒和恐惧。但在胡伯的注视下,他逐渐松开了紧握的拳头,身体也不再颤抖。
“放心。”胡伯拍了拍胡天越的手背,让他安心,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我自有方法让他显原形,揭开他那虚伪的面具。”
另一边,草原上,林珩拿起一把弓箭,沉甸甸的分量让他不禁皱起眉头。这玩意儿比剑还沉,若想拉开,那力气必须得大。
大翠戴上扳指,熟练地将箭搭在弦上,她用力一拉,弓箭立刻被拉成满月状。她瞄准了远处的树干,松手,箭如闪电般飞射而出,精准地钉在树上。
一旁的三狗不甘示弱,也学着大翠的样子拉弓、松弦,他的箭以惊人的速度劈开了大翠的箭,稳稳地钉在树上。然后他得意洋洋地冲大翠挑眉,说:“怎么样,厉害吧。”
微生雨见状,立马兴奋地为两人欢呼起来:“都厉害!”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飞来一面铜镜,它在空中旋转着,发出耀眼的光芒。紧接着,镜中散发出强烈的光线,瞬间让人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三狗!”大翠心中一惊,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她慌张地四处摸索,试图找到三狗的身影。
“我在呢!”三狗的声音在周围响起,带着一丝紧张和不安。
林珩被刺得眼睛酸痛,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他紧紧闭着眼睛,疑惑地问:“怎么回事?这是什么东西?”
砚辞倒是听到了脚步声,立刻分辨出那是胡伯和胡天越。他皱起眉头,语气低沉地说:“恐怕这东西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微生雨慌乱地四处乱窜,正好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