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梵听闻此言,脸上满是惊愕之色,不禁脱口而出:“前辈,您何出此言啊?”
黄药师微微叹息一声,语气沉重地说道:“老夫的授业恩师共有八位,他们在江湖上齐名,号称‘函谷八友’。
而我们这一脉的师祖,则是那逍遥派的第二任掌门人无崖子的大徒弟苏星河。
想当年,师祖精心布下珍珑棋局,试图寻觅有缘人传承逍遥派的衣钵。
最终被虚竹子师叔祖在机缘巧合之下成功破解。
此后,虚竹子师叔祖承蒙无崖子祖师亲授功力,并被委以重任,成为了新一任的逍遥派掌门。
然而可悲可叹的是,师祖他老人家却不幸中了丁春秋所施的逍遥三笑散之毒,最终毒发不治,含恨离世。
我的八位师父,因此事变得有些心灰意冷,遂决定远离尘世纷扰,来到这桃花岛上隐居度日。
直至暮年之际,方才收我为徒。”
黄药师言罢,双眸之中忽地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喜悦之光,“真未曾料到,时隔如此之久,竟然能够在此邂逅本门子弟。
更何况还是像你这般出类拔萃、天赋异禀之人!叫我如何能够不感到激动万分呢?”
叶梵听完这番话,亦是大为震惊,心中暗自思忖着:未曾想到眼前这位名震天下的江湖传奇人物,竟会和自己有着如此深厚的渊源牵连。
黄药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那颗因兴奋而剧烈跳动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然后,他再次开口问道:“你小子究竟是如何获得逍遥派的传承的?”
听到这个问题,叶梵不敢有丝毫隐瞒,诚实地回答道:“不瞒前辈,我们古墓派的开派始祖林朝英师祖,正是虚竹子祖师爷的嫡传弟子啊!”
黄药师听后,不禁放声大笑起来,声音爽朗而豪迈:“哈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照这么说,那我岂不是成了你名副其实的师叔啦!”
叶梵一听,连忙恭恭敬敬地向黄药师行了一个大礼,并说道:“晚辈叶梵,拜见师叔!还望师叔多多关照。”
黄药师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对叶梵的态度非常满意。
他轻轻地抚摸着下巴上的胡须,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紧接着又询问起叶梵有关逍遥派的其他事宜。
两人就这样交谈甚欢,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题。
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此刻的他们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彼此之间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和共鸣。
叶梵凭借着来自现代社会的独特思维方式和广阔视野,其见解常常令黄药师拍案叫绝、赞叹不已。
每当叶梵发表一番言论时,黄药师总是会情不自禁地感叹道:“此言甚得吾心!真乃知音也!”
于是乎,这一对忘年之交越聊越是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夜幕降临,黄药师兴致勃勃地吩咐程英在自己的卧房里再添一张床铺,以便能与叶梵彻夜长谈、抵足而眠。
数天之后,经过悉心调养和休养,叶梵身上的伤势终于完全痊愈。
这段时间里,他与黄药师之间的关系愈发亲密无间、如胶似漆,仿佛一刻也不想分开。
原本黄药师打算带着傻姑一同南下,但此刻却绝口不再提及出发启程之事。
程英等众人看着这一老一少相处的情景,白天他们在酒桌前开怀畅饮,晚上则挑灯夜谈,高谈阔论,话题源源不断,根本停不下来。
看到这番景象,大家都忍不住暗自偷笑起来。
觉得这位年长之人毫无长辈应有的庄重威严之态,而年少者又显得过于放肆无忌。
若单论见识和学识,叶梵甚至连黄药师的一点皮毛都比不上。
然而,每当黄药师发表见解时,他总会由衷地表示赞同;偶尔插上几句简短话语,却又总能切中要害,恰如其分。
正因如此,黄药师对他越发喜爱有加。
此时此刻,黄药师不禁面带微笑问道:“叶小子,不知你是否有意愿学习我桃花岛的武功呢?”
听到这话,叶梵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抹激动兴奋之光,紧接着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叩头拜谢道:“多谢师叔!小侄求之不得,心甘情愿!”
黄药师轻轻一笑,然后伸出双手轻轻扶起叶梵,并温柔地拍了拍他肩膀,缓声说道:
“如此甚好!既然桃花岛和古墓派皆源自于逍遥派,我亦无需强求你离开古墓派转而投身至我桃花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