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处机听到郝大通的问话,不禁轻叹口气,缓缓说道:“以前,我确实曾有过那样的想法。然而,经过赵志敬这件事情后,便彻底息了这个心思。”
郝大通满脸疑惑,跟着问道:“这是为何呢?”
丘处机神色凝重,沉声道:“师弟,你有所不知。那叶梵和杨过师徒二人,虽武功高强,且品行端正,令人钦佩。但他们如今已非我全真教之人。
要知道,全真教的掌教之位,需由本门弟子继承,如此方能服众。
再者,他们皆有自己的道路要走,我们不可强求啊。”
郝大通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师兄所言极是。只是如今我全真教人才匮乏,日后该如何发展,确实是一大难题啊。”
丘处机沉默片刻,感慨道:“此次劫难,让我们深刻认识到自身的不足。
以往,我们把武功看得太过重要了,这严重偏离了我们修道的本意。
咱们以后应该多要求弟子们修身养性,至于武功嘛,倒不必太过苛求。”
刘处玄此时面色凝重地插话说道:“师兄所言极是!此番我全真教竟突逢如此劫难,实乃不幸之至。
若非尹志平、李志常等一众师侄们坚贞不屈,以命相搏,力保我教声誉不失,恐怕我教数十年来所积累的清正美名,就要尽数毁于那无耻叛徒赵志敬之手啊!
想我全真教向来以侠义为先,门规森严,却不想出了这般背信弃义之人,实在令人痛心疾首!”
孙不二闻听此言,亦是频频颔首,一脸痛心地应和道:“确实如此!经此一劫,我们定当深刻反思,从中汲取教训才是。
往后必须进一步强化对教中众弟子品行的监管力度,以防再有如赵志敬这般的叛徒出现,从而给我教带来灭顶之灾。
唯有如此,方能重振我教雄风,不辱师门之名。”
一旁的王处一听着两人的话语,不禁面露尴尬之色。毕竟那赵志敬乃是他座下的首徒,平日里他也对其寄予厚望,悉心教导。
岂料如今赵志敬竟然犯下这等叛教之大罪,不仅令全真教蒙羞,更是让他这个做师父的脸上无光。
想到此处,王处一心生愧疚与自责之情,懊悔不已地道:“唉,都怪我教徒无方,未能将其引入正道,以致酿成今日之祸端。
从今往后,我必当加倍用心,严格约束门下弟子,绝不再让此类悲剧重演!”
说罢,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神之中满是悔恨之意。
丘处机看着王处一那自责的模样,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师弟不必过于自责,赵志敬之错,在于他自己心术不正,非你教导之过。
如今我们当以此次事件为鉴,共同努力,重振我全真教。”
众人皆点头称是。
丘处机接着说道:“我们当从现在起,更加注重对弟子品德的培养,让他们明白何为正道,何为侠义。同时,也要加强对弟子武功的训练,但不可急功近利,要循序渐进。”
刘处玄说道:“师兄所言极是。我们还可以邀请大道和太乙这两教的有道之士来我教讲学,让弟子们多学习他人之长,开阔视野。”
孙不二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地说道:“此计甚是精妙啊!咱们确实应该与大道和太乙这两教多多展开交流。
如此一来,彼此便能共同深入探讨武学之道以及那高深莫测的修道之法。
通过相互切磋琢磨,必能取长补短,进而实现共同进步、共同提升的目标。”
想当年,北宋时期的道教原本只有正乙这一个流派,一直以来都是由居于山西龙虎山的张天师统领着。
然而,自从那金兵大肆入侵中原,大宋朝廷被迫南迁之后,在河北一带,道教竟如雨后春笋般新生出了三个教派,分别就是如今的全真、大道以及太乙这三大教门。
而在这三教之中,尤以全真教最为兴盛。
放在以前,全真教自不会与竞争对手,尤其是大道教和太乙教有过多的交流与往来,毕竟那时全真教如日中天,有着自己的骄傲与底气。
但如今经历了这番大劫,全真教上下都深刻认识到了自身的不足与局限。
他们明白,在这风云变幻的江湖之中,固步自封只会让自己逐渐走向衰落。
丘处机沉思片刻后说道:“如今我们应当放下过往的成见与傲慢,主动与大道教和太乙教沟通交流。
这不仅是为了让我们的弟子学习更多的知识和技能,更是为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