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痛的肩膀。
楼衔月放下玉锁,起身走到她身后,手法温柔给她按了按肩膀,“收徒倒是不必了,这家中有一个会炼器的就够了,我更想让你当这海皇宫中的雌主。”
桑落,“你就会诱哄我吧!”
楼衔月又看向案面,“这玉锁好漂亮,别说儿子想要了,我都想要一个了。”
“你多老的一条鱼了,要什么平安锁。”
“桑儿……嫌弃我老了!”楼衔月弯腰低头,粉润的唇贴到她耳边,“我这个年老色衰的雄兽,在床上的功夫,自是比不上那些年轻雄兽把你伺候的舒服,更讨你欢心……”
“咳,你正值壮年,强健有劲,我最清楚不过了!”桑落脸庞腾红,伸手在他胸口轻捶了下,惹得男人又一阵轻笑,她支吾道,“我是想送你一个别的礼物,手镯、发簪、项链、玉冠、抹额、耳坠……你喜欢什么?”
楼衔月认真想了想,抬手,用修长指尖在耳边玉坠轻轻拨撩了下……像在波撩着她的心,桑落吞咽了口口水,又有点看呆了。
“桑儿,送我对新的耳坠吧,要你自己亲手做的。”
……
两日后。
在南海,月墟城,百万海兽百姓的共同见证下,楼衔月在神赐之地举行了蓝桉的洗礼。
他将孩子放在祭台上的凹陷处,里面装了一汪闪烁着微光的神水,石筑祭台的四周刻满了繁复的纹路,看之让人目眩神离,难以直视。
楼衔月口中念出远古的颂词,不似他平日温润如玉的嗓音,更似鲛人兽体的空旷吟唱。
一时间。
万兽匍匐,化作兽形,齐鸣和音。
场面相当震撼辽阔。
桑落听着这远古的颂唱,灵魂都似被洗涤了。
随后,楼衔月立于高台上,划破掌心,淡红色的血液滴入了祭台神水中,一股令灵魂战栗的庞大虚影浮现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