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荡百年的南部,总算迎来了一位新的兽皇,新皇上任自当宴请八方来客,各地域的兽皇兽王,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收到了赴宴请帖。”斐渊走过来道,他手中也拿着一张请帖。
桑落本来想问他过来作甚,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腾蛇族?莫非南部的兽皇是……”
她看向司野,他玉白指尖燃起了火苗,请帖转瞬便烧了个精光,
“我讨厌那只蛇兽,便不去赴宴了,你想去?”
桑落诧异,“南部又没有给我发请帖,我也能去?”
“客人可携一名家眷入宴,若小落儿你想去的话,我可以带你过去。”斐渊身为中部兽皇,面对南部新诞生的兽皇,于情于理,都是要亲自过去送礼庆祝。
斐渊看出她的纠结,又多问了一句,“你想过去吗?”
桑落一时没吭声,说实话,她也不知道。
她和凯撒尔……
两人还有关系吗?
连孩子都生了,肯定不是陌生人,但凯撒尔如今给她的感觉,当真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快过去一年了,他也没来找过她,兴许人家早就忘了她了,她自作多情个什么劲?
“连请帖都没有,有我什么事?我才不去。”桑落直接回了房间,摔门声清脆。
斐渊和司野对视了一眼,若有所思,“她是不是有点不爽?”
司野乐了,“那条蛇兽活该。”
斐渊,“嗯?她跟南部的那位新兽皇也有关系?”
“他俩连孩子都有了,你说呢?”司野窝躺在沙发上,眉眼乖张,闷闷不乐。
真要论起先来后到,他俩,可都是那蛇兽的“后辈”。
司野巴不得这俩人感情破裂了。
“她这副小模样儿,看着可不像释然,倒像是在置气。”斐渊想了想,走到房间门前,屈指轻敲了下门,“小落儿睡了吗?”
“……”
“历年历代每位兽皇出世,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兽皇的登基宴上可谓相当的壮阔热闹,左右你在家里呆着闲着没事,不如随我一同去南部玩耍两日?就当长长见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