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到,“别,你可别来找我,陛下当以国事为重!”
“本皇的子嗣传承,便是最大的国之要事。”
“……”
斐渊走了后,又有下人上了几道肉菜,桑落吃的有点撑了,反倒有点吃不下了。
桌子上的饭菜还剩大半,桑落吃了颗兽晶,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
不论子嗣,跟斐渊做绝对是前无仅有的愉悦体验,激情又刺激,她每次都要昏过去好几次。
但光播种不结果,她也有种打白工的肉疼。
等吃完饭后,下人们过来收拾饭桌上残局,桑落则去了一趟侯府。
想找司野问点事情,看看小珍珍,却没找到父女俩,找下人问后才知道司野这段日子没有回府,附近有城镇和部落爆发了魔兽潮,他带着女儿去外面斩杀魔兽了。
桑落知道他什么心思,是想避着这段日子罢了,便也没有再去找他,又回了凤皇宫。
斐渊处理完政务后,晚上如约过来找她,又是夜夜缠绵,每晚都要叫好几次水。
几个月过去。
斐渊这段日子努力的很。
某天,桑落的食欲爆涨,最高兴的当数斐渊了。
他忙把皇宫的巫医全叫来问诊。
“恭喜陛下,贵雌有喜了!”
在场无人不惊不喜,陛下盼了几百年,总算是盼来了如此珍贵的子嗣!
桑落摸了摸平坦的小腹,也很高兴,只要生下这胎,便可抵达皇阶。
但又想起斐渊每晚毫不克制……她嗔怪瞪了他一眼,担心孩子,又忙问巫医,“何时怀上的?”
“禀告贵雌,您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三个月?
那岂不就是坐完月子后,和斐渊最初的那几次。
原来这么早就怀上了。
但为什么之前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