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礼,自矜谦和,话语间滴水不漏,表现更是无懈可击,完全是另外一个人,”她话锋骤转:“但那又如何,一个人再怎么伪装变换他的样貌,他的嗓音,他的气质,他的神态,他的行为,他的性格,可他的心……却极难改变,不会撒谎。”
玉佑樘扣留在他脉上的长指又重新握回他手腕,“你自己也清楚知晓,医者诊脉之大忌,便是心不定,意不静。姑且认为你为年轻医者初见太子格外紧张,但很快也该平静下来,专注于诊断。你方才为我把脉的时候,我的手指恰好停留在你腕下,明显能感受到你的脉搏。你在我面前,脉象会不由加快,越来越快,难以自控,可能连你自己都未曾意识到……”
她不再多言,只引领着男人的手掌一下贴回他自己的左侧胸膛……也不知过了多久,微风过,竹影忽闪,她才轻声问:“现在,你意识到了吗?
谢先生。”
下一刻,玉佑樘叫出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