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谢诩无奈,只好压抑着许诺:
“好,我不反悔……”
玉佑樘趴在他身上的姿式并没有改变,而是开始依样画瓢地,学习那晚的谢诩,她开始亲吻他的颈子,暖羽拂过般,一点点轻和地吻吮着,连续的亲吻,让少女的气息也变得急促……
后,她却没有学他上次那般,去嗫咬耳垂,而是依旧停歇在他的颈前,轻轻含住他的喉结,重重一吮
这孩子!
谢诩一僵,窜入椎骨的快感快让人麻痹,他胸腔随即激烈起伏,他只能舒服又折磨地阖上眼,喘息越来越重。
还未回味完这一分短暂的快慰,谢诩又怔然,玉佑樘已经一寸寸扒开他亵裤,小心翼翼地探手入内……
步骤竟然跟那一晚他对她所做的一模一样……
现世报吗?谢诩沉痛。
几番鱼水之欢过后,总是让人格外疲惫,尤其还是玉佑樘这种身子刚调养好,尚还娇弱的少女。
她连眼睛都不想睁,腿也懒得并拢了,破罐子破摔,任由谢诩用热巾替她仔细擦拭着腿根。
只在一片黑暗中,无力喃喃埋怨:
“你就不能让让我……”
她听见男人餍足后略带笑意的嗓音,糅杂他拧毛巾的哗哗水声里,“下次吧。”
他又凑近少女,替她将被子盖好掖牢,道:“总该先给我一些机会证明证明。”
“证明什么?”
“你上回言我人老心老,我承认,年纪大了,许多野心壮志,都懒得去实现,”谢诩将她几丝乱发理到而后,而后倾身,去咬了她耳垂一下,惹得褥下女孩轻颤间,他徐徐道:“所以要证实一下老男人身还不老,足以填补心老。”
真够记仇的!
玉佑樘不再理会,唰一下将被子盖满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