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啊,他是好苗子,有希望成为武林高手。”谷羽术一脸遗憾地摇了摇头:“你心思太过狡诈,我掌控不了;段飞卿又太冷,连接触的机会都没有,反倒是靳凛师兄一直对我死心塌地。我猜你可能已经得到初衔白的内力,靳凛如今也算是天殊派的准掌门了,再得到你二人的内力,连段飞卿也不是他的对手,到时候整个武林不就是他的了。”
天印恍然点头:“让我来猜猜,你大概是这么安排的:先以解药要挟我将内力传给靳凛,再脱光衣服搂着他睡一晚。靳凛是老实人,醒来后必然要对你负责,届时你便能正大光明地控制他。”
毕竟事关名节,被他这样直白的揭露,谷羽术脸上很难看:“哼,师叔真是厉害。”
“不是我厉害,我早就说过,你年纪太小,奢望太多,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罢了。别忘了,你身上还中着珑宿的毒呢。”
谷羽术扑哧笑出声来:“跟唐门的人打交道,我岂会笨到不吃避毒丹?”
“哦?那看来你是变聪明了不少,不过你的招数还是不够精妙,不如我教你一招。”天印轻蔑的一笑:“等我传了内力给靳凛后,你就脱光衣服抱着我睡一晚,第二日便在靳凛面前哭诉,说我侮辱了你,唆使他杀了我。这样,一来可以掩盖你的所作所为,二来还能让靳凛博一个为江湖除恶的好名声,三来还能让他对你心生同情,怜爱有加。男人对于女人,只有爱才能长久,责任是长久不了的。”
谷羽术看着他平静的脸,眼里忽然露出惊骇之色:“你是不是疯了……怎么反倒还教起我来了……”
天印失望的叹息:“因为你实在笨的让我忍无可忍了,女人笨不要紧,至少要心狠,可惜你一样都没占。对我跟初衔白这种人,千万不能手软,要一击必中,否则死的只会是你。”
谷羽术又想起当初没救千青的事,手都哆嗦起来。被他这般一刺激,居然畏首畏尾起来了。
二人刚刚陷入胶着,谷羽术忽然想起什么,猛地抬头瞪他:“你这么说,不过是在故意扰乱我心神以拖延时间罢了!”她霍然起身,朝他走来,眼神已化为凶狠。
天印耳廓一动,忽然笑了一下。
门被砰地一声撞开,珑宿刚叫了一声“少主”,已被人一把推开。身着红衣的女人从他身后闪出,火一般冲过来,狠狠一巴掌扇在谷羽术脸上:“贱人!我天殊派的人你也敢动!”
谷羽术摔倒在地,眼神恐惧,捂着脸战战兢兢:“玄、玄月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