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投鼠忌器。
这时“天印”又开了口:“段飞卿,你太高估自己了,若无把握,我岂会出现在你眼前?”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当日在客栈里的那杯茶,可好喝?”
“段飞卿”的脸色唰的变了。
“别忘了我天印可是出身唐门,要给你下个蛊,还不是轻而易举?”
一切是那么顺理成章,一切又是那么天衣无缝。颜阙和三位护法立即冲了上去,“段飞卿”刚要运功,动作却一下子凝滞起来,生生挨了一剑,跪倒在地。
他恶狠狠地抬头:“天印!我死了……他们也不会放过你!”
“天印”大步上前:“那我就亲手除了你,还可以占个头功!”
他一掌要拍上天印的天灵盖,却有人先他一步,将剑狠狠地刺入了“段飞卿”的身体。
颜阙似笑非笑:“这是我教内之事,天印大侠还是不要参与的好!”他猛地抽出长剑,鲜血溅了一地。
“段飞卿”捂着胸口,恨恨地看着他,倒地不起。
“天印”转头走出大厅,为防止露馅未曾回头看一眼,心里却很忐忑。颜阙这一剑是必杀之势,也不知道他能否熬过……
“你是说,你跟天印彼此交换身份演了一场戏,就是为了让他金蝉脱壳?”初衔白有些担心:“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段飞卿的表情永远一片平静,只有语气微带忧虑:“他被刺了很重的一剑,只怕已伤及心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