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的沉默让这件事情相当的被动,事主刘翠兰肯定清楚一切,可是她是瞎子哑巴,根本无法开口说话,这就让人相当的郁闷了呀!
一边是韩信的沉默!
一边是梅花庄村民愤怒的叫嚣和指责!
这一场min
gao
guan的戏码,变得十分的有趣和深奥,秦隐倒是不急,他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而百姓们也是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这韩大将军到底怎么一回事?难道他就不辩解辩解?”
“哼!我看他是心里有鬼,换做是我审案,先打他三百大板再说,那些村民如此可怜,肯定是被欺负了!”
百姓们议论着,舆论又再一次变向。
“肃静!”包拯拍着惊堂木,大声说道:“此案情况复杂,但是既然有人告了御状,那么当着大王和众多百姓的面,下官包拯也绝对不会徇私枉法,胡乱判决。雷鹏飞,出列!”
“草民在!”雷鹏飞叫道:“大人,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草民不敢要求太多,也不敢奢求能够扳倒韩大将军,草民只求能够把翠兰接回家,然后好生照料,还请大人恩准!”
“哼!此事还未了结,你又急什么?”包拯呵斥:“本官问你,你梅花庄所有人都是姓雷的吗?为何会有个刘老汉以及刘翠兰这两个外姓人?”
“回禀大人!”雷鹏飞讪笑:“我梅花庄百年之前确实是全部姓雷的,可身处边境,常年战乱,近十多年来有不少人涌入梅花庄内,现在我们村子一共有八户外姓人,这刘老汉就是其中一个。”
“刘老汉何在?”包拯喝问。
“在、在,草民在!”
梅花庄人群之中,走出一个头发花白身材干瘦的糟老头,他满脸紧张忐忑的道:“拜见大人,草民刘老汉,乃是刘翠兰的父亲。”
“你就是刘老汉?”包拯打量着他,忽然大怒着拍打惊堂木,呵斥:“胡说八道,你们这群村民莫非以为本官好骗不成?你这老头今年起码六十多岁,哪里来的十八九岁的女儿?而且你如果是刘翠兰的父亲,为何看到刘翠兰却没反应?本官看你就是冒充的!”
“大人,冤枉啊!”老头跪地高呼:“草民我年纪大了才娶妻的,那是老来得女的,所以女儿才如此年幼。刚才草民之所以躲在人群之中,是因为草民没见过世面,所以紧张。”
“大胆,你以为本官是傻子不成?”包拯瞪眼厉喝:“你这老汉说话之时言语紧张,眼神一直看向雷鹏飞,从不看自己的女儿一眼,证明刘翠兰肯定不是你的女儿,你这是在欺君。你可知道欺君是要诛杀九族的?来啊,先给本官仗打三十大板!”
“不不不,大人不要,大人不要!”老头吓得跪地磕头求饶:“小人是无辜的呀,小人确实不是刘老汉,小人名叫雷富民,是梅花庄土生土长的村民,小人是无辜的呀!”
“恩?这是怎么回事?”
“我擦,这g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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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糟老头,在大王面前还敢骗人?找死吗?”
“梅花庄的村民说话有假,肯定在撒谎!这包大人倒是慧眼如炬啊!”
百姓们震惊的议论纷纷,而梅花庄的村民个个脸色难看,包括雷鹏飞也是吓得脸色惨白。
“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秦隐喝问:“好一群刁民,竟敢欺君罔上,你们梅花庄想要被全部诛杀吗?”
“大王恕罪,大王恕罪!”
“我们是无辜的!”
梅花庄村民纷纷跪地哀求,再无刚才的嚣张悲愤!
而那老头也慌忙跪地,说道:“大王,我说我说,我确实不是刘翠兰的亲爹,但是刘老汉已经死了,我把翠兰当自己的亲闺女一样看待,所以今天才出来冒充的呀!”
“对啊!”雷鹏飞气恼的叫道:“大王,就算他不是刘翠兰的爹刘老汉,但是你们也不能不管韩信强抢民女之事,反倒是调查我们梅花庄的事情,这不合常理吧?难道你们想要包庇韩信不成?你们这分明是官官相护,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啊!”
“大胆!”
啪!
包拯愤怒的一拍惊堂木,指着雷鹏飞呵斥:“小小刁民竟敢口出狂言,你可知道这是株连九族之罪,你以为这里是你们梅花庄吗?可以任由你撒野?”
“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小人知错!”雷鹏飞慌忙跪地求饶。
“哼!”包拯不依不饶的低吼:“雷鹏飞,你真当本官好欺辱不成?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