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林冲,西门庆是一点勇气都没有。
他转过身来,又看着武松。
“好汉,我与你无冤无仇,潘金莲也给你了,放我走吧?”
西门庆赶紧求饶道。
武大郎却是对武松大声喊道:“兄弟,欺负我的,正是此人,二郎不可饶他!”
武松手握宝刀,满脸杀气的盯着西门庆。
“什么?你是那矮矬子的兄弟?”
西门庆瞪大了眼睛,看着武松。
“我哥忠厚老实,你便是欺负我都行,为何还要欺负他,实在是该死!”
武松大喝一声,再度提刀照西门庆劈来。
西门庆左闪右避,武松一时伤他不得。
这时,西门庆也发现,这人只是借着一股蛮劲,论拳脚精细功夫,却是不如自己。
当下他壮着胆子,主动朝武松攻去。
武松将那宝刀插在地面之上,赤手空拳来斗西门庆。
两人把手一交,西门庆就面色大骇。
这武松,原来是不擅用刀而已,拳脚功夫也比自己精细啊。
他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武松高举过头顶。
“好汉,饶我性命!”
西门庆赶紧双手求饶。
“武松,杀了他!”
此时,那张氏从地面爬了过来。
她脸上被划了无数的血痕,看起来狰狞恐怖。
原本以为自己必输的局,却是因为武松的出现,让她看到了一丝赢的希望。
武松是什么人?
不过是自己父亲张都监手下的一条狗。
叫他往东,便是不敢往西的狗。
武松将那西门庆狠狠摔在地上,右脚朝后一勾,踢中那刀柄,那刀抛向空中,正巧被武松接在手里。
而后更无二话,武松一刀直接将西门庆的脑袋给剁了下来。
周遭宾客看到这一幕,无不胆寒。
不知此人是个什么魔头,端的叫人胆寒!
“好,杀的好。”
张氏大喜。
这西门庆胆敢背叛她,这就是背叛者的下场。
武松提了西门庆的脑袋在手,却是冷冷的看着张氏。
“武松,去把这柴飞燕贼丫头给杀了。”
张氏又吩咐了一句。
柴飞燕听到这里,倒是心生恐惧。
这武松只两三下就宰了西门庆,武功之高,不在林冲之下。
除非林冲肯助自己,否则自己定要死于此人刀下了。
哪知武松却是淡淡的说道:“凭你也配吩咐我?你爹张都监意图连我一块烧死,我早晚会去找他算这笔账,你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我武松倒也懒得与你计较,听着,从今往后,我武松,与你张家,再无瓜葛!”
“你……”
张氏见武松说出这番话来,顿时面如死灰。
“今天,我饶你一条性命,下次,我再瞧你,武松认得你,可武松手里的刀,不认得你。”
武松撂下这句狠话,就提了西门庆的脑袋,朝林冲与武大郎赶来。
“哥哥,武松已替你报了仇了。”
武松将头颅丢在了武大郎的脚下。
武大郎看着西门庆的脑袋,恨的咬牙切齿,抬脚就猛踩了起来。
嘴里不停的叫嚣:“狗日的西门庆!”
林冲此时踏步上前,盯着柴飞燕。
“你……你怎会没死?”
柴飞燕千算万算,都没算到,林冲会活下来。
“我为什么要死?就柴龙那种蠢货,能杀死我?”
林冲很是不屑。
张氏听到这里,忍不住问道:“我相公柴龙,究竟怎么样了?”
“他啊?西门庆怎么样了,他就怎么样了。”
林冲回了一句。
柴老太爷听到这里,不禁心痛万分。
不管如何,柴龙终究是他的亲生儿子。
“好,林大哥,现在大局已定,我现在已是柴家的掌权人,林大哥,你帮我将这些人给打发了,我保你终身富贵。”
柴飞燕赶紧说道。
林冲轻笑了一声:“谁说你是柴家掌门人了?”
柴飞燕一愣,她看着倒地的柴进,以及萎靡不振坐在椅子上的柴老太爷,立刻说道:“柴龙已死,柴进已废,你问柴老爷子,他能把柴家的位置,交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