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一表人才,若是有钱,我倒也欢喜你,偏偏你没钱,几百两银子也拿不出,而那宋江,虽是有钱,却又矮又黑,跟他睡一宿,怕我是会吐几天。”
阎婆惜解释了一句。
林冲摇了摇头。
“你倒是好大的口气,几百两银子,却也不是小数目。”
阎婆惜哼了一句。
“那我不管,限你三天内,我要收到三百两白银,否则,咱们就去公堂见,正好最近受了生辰纲盗匪的影响,郓城县守卫森严,我瞧你想冲出去,也着实不容易吧?”
在阎婆惜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林冲心里早已起了一丝杀心。
他之所以迟迟未动手,却因眼前的阎婆惜,还有一分用处。
“若你拿不出银子,我倒是可以替你想个法子。”
阎婆惜见林冲沉默,又主动应了一句。
早在东京的时候,便听闻这林冲,懦弱无能。
她也只求财,并非真要去公堂告发林冲。
这种没利益的事,做它干甚?
“什么法子?”
林冲顿时来了兴趣。
“想必,你也看到了,那宋江,对我挺喜欢,他有意,要我娘亲用言语羞辱你,教我不让你占着我身子,让你自愿与我退了这门亲事,好教他来娶我。”
阎婆惜慢慢说道。
“那又如何呢?”
林冲问道。
“明日晚上,你可摆酒,请那宋江前来,席间,你继续如今日一般装醉,我且去诱他,待他扑我身上,你就突然起来,那时,我明面上,还是你的妻子,他对你以兄弟相称,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来,自然是要百般请你原谅,那时,他便是砧板上的肉,任我们宰割了。”
阎婆惜说出了自己心中筹备的计划。
这阎婆惜,为了钱,可真的什么都做的出来。
“你打算如何宰割宋江呢?”
林冲笑着问道。
阎婆惜见林冲脸色缓和,心知他定是同意了自己的计策。
否则,他就要去吃官司了。
“听闻这宋江,颇有家资,我且要诈他白银五百两。”
阎婆惜一口说道。
林冲听得这话,都略感吃惊。
“你一个弱女子,如何要的这许多银钱?”
“我拿了这钱,自然是要离开郓城县,与我那三郎长相厮守,这笔钱,可供我们一辈子吃穿用度不愁,怎样?林冲,你若答应与我合谋诈这宋江,我今晚,倒……倒也可以委身于你。”
阎婆惜嘴角,似笑非笑,瞥着林冲。
林冲却是沉默不语。
这把阎婆惜给惹恼了。
“林冲,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就算没你配合,我亦有办法诈那宋江钱财,倒是你,我明日便去县衙告发你的真实身份!”
“别急。”
林冲笑了笑。
“若你应我一事,我自会与你合谋,诈宋江那厮钱财。”
阎婆惜眉头微皱。
“何事?”
林冲正欲说出口来,却听阎婆惜指着窗外,面露惊恐之色,声音颤抖的说道:“有……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