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逵看到林冲的眼色,把心一狠,提斧就来砍那女子。
林冲提枪挡下,问道:“铁牛你这是做甚?”
李逵诧异道:“哥哥刚才朝我使眼色,不正是叫我砍了这娘们么?”
林冲摇了摇头。
“我是叫你盘问她的来历。”
李逵挠了挠后脑勺,当即说道:“哥哥,你也知道我俺铁牛,粗人一个,杀入放火可叫我,盘问这种事情,俺铁牛可干不来。”
林冲笑道:“这不是看你长得帅么,所以叫你来问问。”
李逵顿时抚摸着自己的脸,带了几分喜意:“真想不到,在哥哥眼里,我还是个帅哥咧,要哥哥是个女人,那俺一定娶了哥哥。”
“……”
众人皆是无语。
戴宗开口说道:“哥哥,莫要再夸这铁牛了,他这人脑子一根筋,你夸他他会当真的。”
林冲也觉得戴宗说的有道理。
李逵却是恼了,骂道:“戴院长,你这分明是在嫉妒我吧?”
戴宗哼了一句,不屑道:“凭长相我还要嫉妒你?”
李逵正欲再争论几句,林冲挥手道:“莫要再争执了。”
他走到那女子面前,当即问道:“我且问你,那蜈蚣道人,与你是何关系?”
女子闻言,顿时哭哭啼啼了起来。
“不瞒官人,小女子原是蜈蚣岭下张太公家的女儿,一日这道人路过我家,与我爹爹谈论风水布局,我爹爹见他是个高人,留他在庄上住了下来,岂料他住下就不肯走,不但谋害了我爹娘哥嫂,还强占了奴家……”
女子越说越伤心,禁不住呜呜大哭了起来。
穆弘却是起疑,立刻质问道:“蜈蚣岭离我这里路途甚远,你既是那里人士,又如何会来我这揭阳镇?”
女子急忙解释:“官人休要误会,只因那道人强占了我家,每日逼迫奴家,偶遇一壮汉,他见这贼道士举止不端,便出手教训那道人,那道人敌他不过,吩咐自己的几个道童应付,他则掳了奴家,一路赶至这揭阳镇上。”
林冲看的出,这蜈蚣道人武功不低,能赢他的梁山好汉都不多,当即对那女子问道:“那壮汉生的何等模样?”
女子想了想,便将那大汉模样描绘了一遍。
林冲却是激动不已。
这不正是自己的武松兄弟吗?
林冲一激动,急忙抓住那女子的手,问道:“那大汉,你可知去了何处?”
女子赶忙摇了摇头。
““这道人掳我出来,便不知了那壮汉的下落。”
林冲闻言有些失望。
不过好在,总算是有了一点武松的消息。
张顺见状,立刻问道:“哥哥,那壮汉莫非是哥哥的熟人?”
林冲点了点头:“那是我的结义兄弟,打虎好汉武松。”
众人听到竟是个打虎的猛人,纷纷心生敬意。
林冲见这女人给自己带来了武松的消息,心里便打算放她一马,开口问道:“这道人可有银钱?”
女子点了点头。
“你可取了他的银钱,回老家去吧。”林冲说道。
女子闻言,顿时在林冲面前拜了几拜:“官人之恩,如同亲生父母也。”
“行了,休要废话那么多。”林冲摆了摆手。
女子这才慌忙在那蜈蚣道人身上,摸出一袋金银,自提了离去。
待那女子走后,穆弘走到林冲面前,直接跪下参拜道:“多谢好汉替我报了杀父大仇,我穆弘无以为报,这辈子给恩公当牛做马吧。”
林冲吃了一惊,赶忙问道:“我几时替你报了杀父大仇?”
穆弘眼眶发红,苦涩一笑:“这贼道,来了我揭阳镇,独自招纳人马,欲要做那揭阳第四霸,我弟弟瞧他不顺眼,带人前去找他麻烦,不曾想被他打伤,卧病在床月余不曾起,我那时外出,不在家中,我父亲去找他理论,反被他一刀砍伤,回家不治身亡,待我回了家中,便打算找齐张横与李俊为帮手,共同对付那道人,不曾想那道人得知,反而打上门来,若不是恩公出现,恐怕……”
说到这里,穆弘背后都直冒冷汗。
今天没有林冲出现的话,恐怕整个穆家,都要团灭了。
林冲闻言,不禁叹息:“不曾想这道人竟做出如此多的恶事来。”
穆弘擦了擦眼泪,赶忙说道:“恩公,请里边坐下,我待吩咐下人清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