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着牛车的姜尚,一路往西,来到了西岐,发现此处民风淳朴,百姓安居,十分认可的点了点头。
他暗中观察了西伯侯府好长一段时间,方才离开西岐城在百里外的河边搭了个简易茅屋,悠然自得。
没事钓钓鱼什么的,逍遥又自在,不过其钓鱼颇为特别,挂的那是直钩。
不少经过的人都问他为何如此,他抚须而笑,“我姜尚垂钓,愿者上钩。”
众人皆摇头苦笑,直言他是疯子,不再搭理。
久而久之,城外有位疯子挂直钩垂钓的事传开了,很快就传到了西伯侯府。
一众官员并未在意,不过姬昌听说后却是一愣,他找到知其位置的官员,要其带他前往。
官员一愣一愣的,不过侯爷有令不敢不从,便驾车带着他前往了西岐城外百里河畔。
好一会,他们抵达了河边,却是不见姜尚身影,姬昌并未离开而是一直死等。
一连几日皆是如此,一旁的官员看不下去了,劝谏姬昌回城,姬昌微微一笑,依旧如此,官员无奈只得陪同。
直到七天后,一身蓑衣,头戴斗笠,扛着竹竿的,挂着鱼篓的姜尚终于出现在了河边。
姬昌远远就看见了他的身影,不过他并未直接上前打招呼,而是在一旁静看。
姜尚也没搭理姬昌,他将鱼篓放好,把直钩挂上抛了下去。
随后镇定自若,双眼紧闭,静待大鱼上钩。
姬昌见姜尚确实是挂直钩垂钓,疑惑不解,耐不住好奇,他步上前去询问。
“敢问仙叟,为何挂直钩垂钓啊?”
闻声姜尚睁开双眼,抚须而言,“我姜尚直钩垂钓,愿者上钩。”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姬昌口中喃喃。
他再无言语,在一旁静看,直至日落西山,姜尚起身也没钓着一条。
一旁的官员哈哈大笑,姬昌瞪了其一眼,他才停止。
姜尚望了一眼高空,收了鱼线,别上鱼篓,转身离开,回了茅屋。
姬昌望着姜尚离开的背影,略有所思。
“侯爷,他走了,我们回府吧?”一旁的官员提醒道。
这回姬昌没反对,他点了点头,上了车骑,回城而去。
翌日,姬昌再次来到了河边,等待了片刻,姜尚出现,姬昌打了个招呼,在一旁静看起来。
直到日落西山,姜尚依旧一无所获,但他却无半点焦急之意,反而镇定自若,信心满满。
他望了一眼姬昌,点了以示招呼,随后回了茅屋。
姬昌亦是上车回了西岐城。
第三日,姬昌如是,姜尚依旧一无所获。
第四日,第五日,第六日,第七日,第八日皆是如此。
直至第九日日落,姬昌坐不住了,他上前直言要为姜尚换钩。
姜尚百般拒绝。
“老仙叟,听我一句劝,你如此是钓不着鱼的,还是把钩换了吧。”
“哎,鱼已上钩了,你看。”姜尚一笑,他抬起鱼竿,一尾金色锦鲤挂在了直钩之上,姬昌及一旁的官员震惊。
“这,这怎么可能呢?”官员口中喃喃。
姬昌略有所思。
姜尚抚须而笑,“我姜尚自始自终钓的并非普通的鱼,而是天命所归之人呐。”
他忽的拂袖对着一旁的姬昌躬身一拜,“姜尚拜见西伯侯爷。”
姬昌这才恍然,原来姜尚要钓之人是他。
他哈哈哈大笑,“好,好啊,我西岐有仙叟当盛,当盛。”
正当姬昌满心欢喜要拉着姜尚上车前往西岐城之时,姜尚却是站着不动了。
“嗯?仙叟这是?”
“侯爷,我这垂钓了一日,腿部发麻走不了道了。”
“这……”
姬昌想了想,即刻吩咐一旁的官员背上姜尚,可姜尚却是摇头拒绝。
姬昌及官员不解其意,蹙眉疑惑。
“老仙叟,你这?”
“侯爷,他背不得,只能你背。”姜尚抚须而笑。
闻言,一旁的官员不乐意了,赶忙呵斥,“你说什么?你这黄口刁民,放肆!大胆!”
官员拂袖正要给姜尚一个教训,被一旁的姬昌阻止。
他想了想,来到姜尚面前,直接躬下背来。
“侯爷,不能啊!”
“刁民,你,你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