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里气息有如怒云翻滚,隔着彼此相贴的躯体清晰地传入肌肤来,烫得她心跳亦是疾快。
那攥住自己手腕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捏得粉碎,岑樱有些被他吓到,红了脸,磕磕绊绊地说:“对、对不起……”
方才真是她魔怔了。虽然她并没有说错什么,但在这个关头说出来,真的很忘恩负义。
男人俊美寒逸的面庞上煞气流转,平复了许久,终是平息了下来。
他心情复杂地看着女孩子珠泪未褪的雪白脸庞,迟疑着抚上她的脸,以指腹替她拭去颊畔一滴摇摇欲坠的泪。便似有胭脂在他指下化开,被他指腹拂过之处泛起了淡淡的桃花色。
幽闺弱质,娇柔堪怜。
他心头那股无名之气重又消下去,在心中对自己说,罢了,她虽然无理取闹,但其实也没说错什么。
他从前待她态度的确不好,大抵是习惯了那样待人。但岑樱,既是和他拜过堂的女人,他也承诺过要娶她,待她理应是与旁人不一样的。
而她方才那样,或许也只是因为太喜欢他了。
于是低咳一声,他掩饰地别过脸,耳根微红:“没什么。”
“日后,你想听的那些,可以说给你。”
这一声近若蚊声,岑樱以为自己听错了,怔愕地问出声来:“啊……?”
他耳根愈红,心头又有些莫名的恼意,怕叫她瞧见索性抱着人不放了。静静抱了她一会儿后,移开脸,薄唇开始轻啄着她耳根、沿着脸颊轻轻亲吻。
灼热的呼吸喷在颊上,酥酥痒痒的,耳畔亦是酥软一片。岑樱面上飞红,身子软得几乎站不住,攥着他衣襟,呼吸被掠夺的一刻,她混混沌沌地回抱住了他。
……
树林之外,出来散步的未来太子妃苏望烟正立在一株白杨树后,怔怔地看着林中相拥的二人。
许久,都未回过神。
作者有话说:
闷罐儿:女人还真是麻烦!
白鸽:但就是能拿捏你。反正要死要活的不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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