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青的脑袋从门缝里伸了出来:“需要帮忙吗?”
云飞扬呵呵道:“你别说,还真的需要。”
凌青青急忙出来:“需要我做什么?”
“去让小二送些热水来,还需要个浴桶。”
云飞扬撂下一句,就转身回房。
凌青青没想到自己就争取来一个跑腿的活儿,嘴里怒囊道:“当本小姐是你的丫鬟吗?”
不过,还是依言去了。
有凌大小姐的超能力,小二配合得很,不多时就烧好热水,连同浴桶,送到了云飞扬的房间。
小二离开后,云飞扬关上房门。
杨玉漱先洗了把脸,露出了她那张祸国殃民的脸。
接着,她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罐,扔给了云飞扬。
云飞扬探手接住,打开,里面是一种碧绿色的膏状物,散发着清香。
云飞扬看向杨玉漱,试探性的问道:“金疮药?”
杨玉漱点头。
云飞扬又把手里的罐子凑到鼻端闻了闻,虽然不太了解,但是想来杨玉漱拿出来的东西,肯定不是凡品。
这个时代外科技术发展有限,所以这方面的药物,是很有其独到之处的,最近在宫里,云飞扬也算是见识了不少。
说话间,杨玉漱已经脱掉了身上破烂的衣袍。
她里面穿着一件白色摸胸,赛雪欺霜般的肌肤,在灯光下比抹胸还要白的耀眼。
杨玉漱瞥了云飞扬一眼,冷然道:“你背过身去,敢乱看,我把你眼睛挖下来。”
“矫情。”云飞扬呵呵道:“就说你浑身上下,有我没见过的地方吗?”
杨玉漱冰冷目光直刺云飞扬:“你要想死,就尽管试试。”
“切,一点女人味儿都没有。”
云飞扬摆了摆手,径直出门。
吱呀!
云飞扬刚刚来到外面,对面房门就又开了一个缝儿,凌青青的脑袋从里面伸了出来。
云飞扬直接摁住她的头顶,把她的头重新从门缝儿里塞了回去,没好气的道:“赶紧睡你的觉,凑什么热闹。”
他来到楼下,买了一坛烈酒,重新返回房间。
杨玉漱正坐在浴桶里沐浴,听到云飞扬进来,回头怒目而视。
云飞扬不为所动,关上房门,淡淡给了一句:“赶紧洗你的吧,谁稀罕看你。”
他把酒放在桌上,然后上床侧躺,面向墙壁。
房间里氤氲的水汽中,弥漫着杨玉漱身上特有的幽香。
云飞扬不禁有些奇怪,这女人这几天一直穿的破破烂烂的,而且也没见她用什么洗漱用品,就是清水净身,怎么会这么香呢?难道真是平时腌入味儿了?
不多时,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
很快,就听杨玉漱道:“我洗好了。”
云飞扬翻身下床,拍开了酒坛上的泥封。
杨玉漱柳眉微挑:“我受伤,你很高兴是不是?”
云飞扬眼皮抬了抬:“你可真能给自己加戏。”
他倒了一碗酒,又取了一方干净的锦帕泡了进去,解释道:“用烈酒清洗伤口,恢复的更快。”
杨玉漱从来没听过这种说法,闻言不禁有些狐疑:“你确定?该不会是想让我多些痛苦吧?”
云飞扬有些无语的道:“爱信不信,你要是怕疼,可以拒绝。”
杨玉漱很干脆的剥开肩头的衣服,捋开散落肩头的秀发,沉声道:“那就来吧,别啰嗦了。”
“您可真痛快。”云某人贱嗖嗖的道:“干啥都痛快。”
杨玉漱杏眼怒横。
不等她骂出口,云飞扬就抓出酒碗里的锦帕,拍在了杨玉漱肩部的伤口上。
嘶!
杨玉漱疼得五官抽了抽,然后冷冷盯着云飞扬道:“你确定这么搞没问题?如果给我搞出难看的伤疤,我就让你破相。”
“这么狠?”
不只是说杨玉漱刚刚的话狠,她的表现也狠。
云飞扬可是很清楚,烈酒碰到伤口有多疼,可这女人只是短暂的表情失控,就连下意识的惨叫都没发出一声。
他抓起锦帕,一边给杨玉漱擦洗伤口,一边道:“留不留疤,跟是不是烈酒消毒也没关系吧?”
杨玉漱面无表情的道:“我只要把伤口对合,敷上金疮药,就肯定不会留疤。”
云飞扬道:“那你可以放心,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