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酒楼内,挤满了人。
“这……”
“对啊,他们青峰为了罗雨欣为难一个小狱卒,实在是丢我们天云宗正派的脸面!”
听到苏澄的话,在场的众人觉得十分在理,纷纷站在苏澄的身后。
作为名门正派,天云宗的弟子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正邪不两立,绝对不可以跟魔教妖人扯上关系。
如今甄剑为了一己之私,居然宁愿相信魔教妖人,也不愿意相信自己人,实在太过分。
甄剑见状立马大声喊道:“大家不要信了他的鬼话,我青峰大师姐不可能会是合欢宗的卧底,一定是他爱而不得,所以诬陷大师姐的!”
可大家都不是傻子,罗雨欣可是执法堂承认的奸细,绝对不可能是苏澄一个小狱卒可以陷害的!
因此,甄剑这话非但没有帮罗雨欣摆脱嫌疑,反而令他陷入不利的局面之中。
苏澄邪魅一笑道:“证据呢?我还说你是合欢宗的奸细,所以才会为罗雨欣那个妖女打抱不平!”
甄剑额头是青筋暴起,怒吼着反驳道:“你满嘴胡言乱语,我今日就要为我青峰讨回公道!”
话音刚落,甄剑就举起长刀,身上满是杀气,如同决斗场是决一生死的死士一般。
“怎么?你想动手吗?”
“你们青峰的人简直是我们天云宗的败类,我看你们峰主绝对是私通魔教了!”
“我看他们青峰的人就是被合欢宗的女人蛊惑了,要不然也不会死心塌地地给罗雨欣洗地!”
面对甄剑那些毫无逻辑和证据的言论,坐在苏澄身后的众人,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站在苏澄面前。
“我们青峰怎么就糊涂了?他苏澄是唯一的证人,我们青峰只是想请他回去罢了,我们可不希望证人不出事了!”
此刻,自知甄剑理亏,吴尺露出奸诈的笑容,装作十分担忧地说道。
由于白玉萝的事情会造成很严重的影响,天云宗内也就只有几个高层知道实情,大多数人只是认为跟罗雨欣有关罢了。
而苏澄是罗雨欣一案的关键人物,吴尺这么说也是合情合理。
月轻语向侧前方走了两步,护在苏澄身前道:“保护?苏澄是唯一证人,我还怀疑你们青峰想杀人灭口了!”
别说月轻语了,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青峰的人心里在想什么,自然不会让他们把苏澄带走。
“废话少说,今日我青峰必带走此人!”
这时候又来一人,其身后跟着十余名青峰弟子,似乎大有强行把人带走之意。
一瞬间小小的酒楼内,安静得落针可闻,毕竟大多数人在行侠仗义和性命之间,肯定会选择性命。
苏澄认得对方,赫然就是青峰的长老们,不过他也不知道这些长老叫什么名字。
可苏澄并不会坐以待毙,立刻朝周围的天云宗弟子喊道:“罗雨欣那个妖人现在就在地牢押着,你们对我这个狱卒动手,是想用我当人质,劫狱吗?”
此话一出,所有的弟子都认为苏澄说得很有道理,纷纷举起武器,准备来场大战。
吴尺冷哼一声道:“哼!你算什么东西,你以为你一个小狱卒死了,地牢方面敢跟我青峰翻面吗?”
“哦?”苏澄眉毛一挑,拿出身上的黑色令牌,随后抬头朝二楼看戏的酒楼老板喊道:“老头,这令牌你认得吧?”
那老头见状立马扔下酒壶,跪在苏澄前面恭敬行礼道:“属下,参见副典狱长!”
“什么?”
“这怎么可能?你……你是副典狱长了?”
“我靠,青峰的人不想活了,敢对地牢的副典狱长动手,难道真是想劫狱吗?”
话音刚落,无论是苏澄身旁的人,还是对面想收拾苏澄的青峰弟子,闻言皆是大吃一惊。
苏澄其实并不想曝光自己的真正身份的,自己不:()开局小狱卒,被女魔头灌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