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三多维那大人!咱们有救啦!”村民们看见最前面披着半拉袈裟的人,纷纷欢呼起来。
所谓“维那”,是佛门中的一种职位,通常指负责宗教各种活动的组织安排和维持秩序。好比西域宗门中那些外派的长老,也属于寺庙里的小小高层了。
老村长一步上前,扑倒在金三多的马前,带着哭腔指着那伙骑马的土匪控诉道:“维那大人!那些土匪来劫了我们的村子啊!他们抢走了我们的粮食,还杀了两个精壮劳动力!还请大人为我们做主啊大人!!!”
被称作维那的金三多在马上端坐,他单手立掌在胸前,闭着双眼,一声不吭,像是没有听见村长的声音一般。
“大人?”低伏在地的村长没听见回应,不由得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向马上那穿着华丽的身影。
金三多仍然没动,但是他右手边的一位僧人驾马向前两步,向村长问道:“你就是这个村子的村长?你们村给我佛的供奉在何处?”
村长闻言又赶紧将头埋下,带着哭腔说道:“供奉我佛的灵谷本已经凑齐装好,但是那伙歹人突然冲了进来,将供奉我佛的灵谷都给抢走啦!还请大人给我们做主哇!”
那问话的僧人面色一沉,问道:“这么说来,你们村这个月给我佛的供奉没了?”
“啊?”村长愕然抬头,而后着急地摆手:“有啊!有啊!给我佛的供奉都在土匪那里!还请大人们……”
“你好大的胆子!”那僧人一声怒喝,“你居然敢将供奉我佛的贡品交给土匪!你们村子是要改信仰吗?!”
“没有啊!我们哪敢啊!是土匪抢走的!他们抢走的!”村长大声喊冤。
“那你们为何要让他们抢走供奉?是不是你们对我佛的信仰不够坚定?”僧人一脸凶狠,说出的话却是让整个村子的村民们都急了。村民们纷纷跪下,朝着金钱寺几人拜下。
“大人明鉴啊!我们对我佛的信仰不曾动摇啊!”
“是土匪们抢走了供奉!我们的人都被杀了!我佛请看看您的信徒吧!”
“请大人给我们做主!给我们做主啊!”
叶凌月在一旁看了全程,眉毛都要皱到一起去了。这金钱寺的人真的是佛门吗?完全不顾信众死活,也不听信众的辩解,这土匪就站在旁边愣是跟没看见一样!
这哪里是佛门,这简直是洪荒中的西方教的做派!简直无耻!
嗯?等会儿,西方教的做派?……这土匪该不会就是这狗屁金钱寺养的私兵吧?
恰此时,那还捂着手腕伤口的土匪头子,看着村民们纷纷下跪高呼的场景,突然嗤笑一声。
叶凌月冷冷看过去:“有什么好笑的?”
土匪头子笑容一僵,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样子说道:“我……我想起高兴的事。”
“你说的话事人,就是那个披袈裟的?”叶凌月冷不丁地诈了他一下。
土匪头子瞳孔猛然一缩,旋即又恢复了正常:“怎么可能?他可是金钱寺的!”
果然有点问题。叶凌月目露杀意,手中将沙漠之鹰无意识地转了两圈,考虑是不是干脆一枪崩了这个土匪头子。
这时候,那责问村民的僧人冷淡地说道:“既然尔等不尊我佛,便请我佛法身,来为尔等断罪!”
就在村民们惶恐不已之时,叶凌月实在忍不住了,开口说道:“哎那和尚,你他妈的耳朵聋啊?这几个土匪就站在这你看不见啊?”
场中瞬间安静。
村民们都愣住了,村长更是瞪大了眼睛对着叶凌月张牙舞爪地喊:“可不敢对大人们这般无礼啊!”
那僧人皱着眉头看向叶凌月:“你是何人?”
“你管老娘是谁呢?我就问这几个土匪在这你们能看见吗?”叶凌月一脸不耐,用手中沙漠之鹰点了点旁边的土匪们。
“大胆!敢对我佛无礼!”僧人怒目圆睁,厉声喝道。
眼看着这和尚就是死活不应土匪的话题,叶凌月都有点无奈了。她挠了挠脏乱的头发,转头去看土匪们:“你们几个什么情况,他们看不见你们?怎么着,你们是死了的鬼魂?”
几个土匪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答。那边僧人怒喝一声,浑身气血鼓荡,身后突然有一点金光升空,转眼间化作一尊金光闪闪的巨大佛像。
“拜见我佛!!!”村民们一齐跪拜行礼。
叶凌月不为所动,手中沙漠之鹰上膛,指向那僧人的眉心:“一个破筑基,装什么犊子呢?老娘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