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瑶,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以为你在我心里能占多重要的地位?你有什么资本在我面前叫嚣?”封枭冷呵一声,对白瑶的话嗤之以鼻。他现在的怒火直烧胸膛,无处发泄,只有在白瑶这里。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白瑶嘁了一声,她讨厌任何人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哪怕是自己喜欢了那么久的人。
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就这样给她扣下了难听的罪名,她再大的心也不可能对这样的事情无动于衷。
说完这句话,白瑶扭开头不看封枭,眼神飘到罗茵茵身上时,带着厌恶感。
罗茵茵皱了皱眉,但是没有让封枭发现。她收起自己的眼泪,走到封枭旁边,圣母一般的劝起了封枭:“封枭,我相信白瑶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要怪她了,也别生气了,反正我也没事,你说是不是?”一边说还一边啜泣,真是人见人怜。
听到这话,白瑶觉得自己胃疼,难受得不行:到底是谁在装?可是她已经对封枭失去了希望,所以不想再解释什么,哪怕罗茵茵的话对她来说是那么的恶心。
封枭听着罗茵茵的话,气场明显没刚才那么强硬了,但是也没松开白瑶的手,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当一个男人为了另一个女人打你时,你是选择继续待在他身边还是离开?
白瑶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可留恋的了,至于说孩子,如今更加不想他降生于世,出生在这个令人恶心的环境里。出于这些,在这冰冷的掉渣的气氛里,白瑶决定了她要把孩子打掉,这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慎重的决定。
良久,白瑶一直不说话,也不看向封枭和罗茵茵两人,封枭索性甩掉她的手,带着罗茵茵离开了。只留白瑶一人待在房间里,空荡荡的。
一丝凉意钻心入骨的侵蚀着白瑶的心。
这件事就这样翻了过去,但是白瑶却一病不起。
商莫尘得知白瑶病了,心里有些担心,提着一些简单的医药品就前来探望了。
商莫尘轻手轻脚地走进白瑶的房间,但白瑶很是敏感,很快便察觉了商莫尘的到来。
商莫尘放下手里的东西,问了句:“白瑶,还好吗?”
白瑶面无表情的看着商莫尘,看的商莫尘心慌。
突然,白瑶说了一句话。
“商莫尘,帮我配些打胎药吧。”
商莫尘还想说什么,白瑶又轻声道:“我好累,不想要这个孩子了,可以吗?”
那句可以吗近乎是用乞求的语气,商莫尘心里一颤,紧张的面色松弛下来:“好,我答应你。”
目睹商莫尘来找白瑶的罗茵茵不怀好意,心里盘算着又一出戏。
罗茵茵给封枭打了个电话,电话里语气怪异,遮遮掩掩。
封枭听了她的话,虽然罗茵茵没有明说什么,但他听得出是商莫尘去找白瑶了,两人还在房间里私会。
恼羞成怒的封枭放下公司所有事务,火速赶回了家。
罗茵茵挂断电话,一副要看好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