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好吧,我现下要告诉你一件事,这是倚魂楼的惊天秘闻,请你听完务必不要声张!”只见谢酒棠那双眼中的沉痛之色又浓烈了一分。
花烬以手点了点他那张似血薄唇,示意无妨,让她继续说。
谢酒棠只踌躇了一小会,便仿佛痛下决心般地一跺脚凑到了花烬的耳边。
谢酒棠对花烬究竟说了些什么,这时守在镜花宫屋顶上偷偷暗窥的余意欢是无论如何都听不见了。
但他只瞧见花烬原本妖冶无双的那张脸缓缓堆满了惊诧,那对狭长凤眸细细眯起,眉梢饶有兴致地挑起,而且随着谢酒棠在他耳边说的每一句话越挑越高,越挑越高,最后简直要贴上额头。
最后,郁闷无比的余意欢便如愿听见了一句惊呼声。
“什么!白深容是女人?!唔……”
嚓!余意欢脚下一个趔趄。
什么?他刚刚听见了什么?稳住身子后他又喉头一滚,接着整个人仿佛被点穴了般钉在了屋顶,动弹不得。
余意欢表情一片空白,他在想,现在让梅少炘给他打盆圣灵山的水来洗洗耳朵,还来得及吗?
“都跟你说了不要声张!”屋内谢酒棠状似十分慌乱地去捂住他的嘴。
花烬那焰烈的唇此刻微张,在灯火摇曳的照映下更透出几分妖冶,但那双凤眸似乎是懵了一瞬。
待他回神之后显是难以置信:“谢姑娘,虽然我很乐意听你这般诋毁你们楼主,但你就不怕我去同白深容对证后有性命之忧吗?”
“哦,那你便去啊,看看你将这件事说出来,他是否会在我死之前先倾覆了你这镜花宫。”谢酒棠双手一摊,状似漫不经心地道。
看着她这么一副笃定的模样,花烬凤眸中的光也开始闪烁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