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自张小川公布菜谱之后,各大酒楼陆续推出新菜品,虽说因为原料的问题价格也不低,可是相对之前黄家卖的价钱自然是少了很多,所以食客吃着差不多的菜,想起之前要支付当前数倍的价格才能吃到,关键还排不上队,无形中又给黄家拉了一波仇恨。
益州福来楼。
“重新开业价格下调没有提前宣传吗?”
黄安泰坐在大堂内,厉声喝问旁边站着的掌柜。
掌柜战战兢兢的回答道:“有提前宣传,城内各处交通要道都有张贴福来楼重新开业的招贴,店门口的告示栏也贴了。”
“真的宣传了?那为什么一个客人都没有。”
面对黄安泰的追问掌柜都快哭了,虽然知道答案,可是不能说啊,难道因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可只能装傻道:“小的实在是不知道,宣传的招贴都还在,按说不应该。”
黄安泰横了掌柜一眼,本来要继续发火,突然表情变成了笑脸,起身向外走去。
黄安泰拦住了一个身着华服的中年男人,笑吟吟的说道:“这不是刘老板吗,这都到饭点了,进来吃过饭再赶路。”
原来这个是福来楼的老主顾了,以往是经常光顾福来楼的,谁知今天过门不入。
刘老板说道:“不用了,约了胡掌柜到蓉楼吃。”
黄安泰看刘老板语气冰冷,不解的问道:“刘老板为何不在福来楼吃,却舍近求远去蓉楼?”
刘老板有点诧异,反问道:“你不知道为什么?”
黄安泰有点不明就里:“我怎么会知道?”
刘老板摇了摇头,指了指他身后的掌柜:“你问他吧。”
说完也不等黄安泰反应过来,就径直走了。
黄安泰阴沉着脸,冲掌柜的问道:“我待你也不薄,有什么事说吧。”
掌柜满脸为难之色,思索以后一拍大腿,做出了决定,说道:“不是小的不说,实在是为了东家你好,可现在这个情况,唉。”
掌柜长长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这还是因为张家小儿把菜谱公之于世。”
黄安泰打断他道:“这我知道,而且我们还为此歇业,调整菜品价格,以求留住客人,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秘?”
掌柜接口答道:“正是,上次东家得知菜谱公之于世就已然晕了过去,所以公布菜谱的具体情况就没敢告诉东家。这可不是要有意隐瞒,实在是夫人担心东主的身体,不让小的说。”
掌柜的东拉西扯,黄安泰听的有些不耐烦,打断了他的话用命令的口吻说道:“说!”
“其实依着东主你的思虑应当是能想得到其中原委,可能最近事太多东主过于劳累……”
黄安泰再次打断掌柜的话,已经略带愤怒的说道:“说!”
掌柜知道不说不行了,于是说道:“当时菜谱公布的时候,张家小子把跟黄家的恩怨也一同说了出来,所以现在大家都说,都说……”
掌柜的又卡壳了,黄安泰虽然猜到会说什么,可还是要听掌柜的说出来,于是再次厉声命令道:“说!”
掌柜见躲不过,再绕估计黄安泰下一刻能把自己掐死,于是一咬牙说道:“说我们黄家忘恩负义,赚昧心钱,所以食客不愿到我们这来。而且当初推出新菜的时候抢了很多同行的生意,同行业联合打压福来楼。还不光如此……”
掌柜想反正说了,也不差这一句,也不管黄安泰越来越绿的脸,继续说道:“由于东主之前赔偿张家,把钱货都抽调走了,如今生意不好,所以现在是山穷水尽了。”
一句山穷水尽就像重锤一样砸在了黄安泰的胸口,只觉喉头一热,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人也当场昏厥……
……
张小川在菜谱公布后第一时间就赶回了张家庄子上,因为庄上刚传来的消息,说是第一批零件已经打造的差不多了,张小川赶紧赶回来主持零件组装。
经过几天的不眠不休,终于把东西组装好了,确切的说是一套蒸馏装置,只是这个装置比较大,前端较高的位置是一个类似水箱的储料空间,一根管道从底部连接延伸到一个火炉内,火炉内的管道呈S型走势最终从火炉底层穿出,穿出的管道连接到一个非常大的圆柱形铁罐。
铁罐自底部到顶部第次接着八根铁管,每个铁管都穿过一个独立的水箱,末端又是一个类似储水箱一样的铁罐子。
因为现在零件和铁管有太多手工作业的地方,导致连接处存在缝隙,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