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玉善夫人看到儿子在那里挤眉弄眼的,以为是京玉涛让自己拼命闹,但她不知道是京玉涛现在痛不欲生,嘴里面又喊不出来了。
“你看鲁郎中的医馆里面怎么回事,那个女人说什么庸医?”一个医馆附近的人问道。他们认识鲁郎中,都知道鲁郎中医术精湛,为人也挺和善的,怎么会欺负一个女人。
“是啊!我看见里面躺着一个人,好像说是手脚都被打断了。”
“手脚打断了抬到鲁郎中这里干什么?鲁郎中又不擅长治跌打损伤。”
“你看他们把医馆搞得像什么样子?”医馆外面那可是议论纷纷。
“你这个庸医啊!治不了病还打人。”京玉善夫人还在那里颠倒黑白。
“你个泼妇,抬着这个人给我滚出去。”
“哼!这样子了,还叫我滚。你不给一个说法我们肯定不走了。”
“俊儿,报官!”鲁郎中不再废话了。京玉善夫人毕竟是一个女人,本来就是自己先动手的。还把医馆砸成这个样子,虽然自己老爷现在那是有些关系,但是她心里还是没有底。
几个小厮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了,他们看着自己的主子。他们不知道少爷为什么一直在那里动,嘴巴不停的在动,却没听见他说话。
“我们先走,我们和你没完!”京玉善夫人嘴上还是不饶人。她还是怕鲁郎中真的报官。
几个小厮一瘸一拐的抬着京玉涛,颠得京玉涛更加的疼,可是现在他已经叫不出来了。
“儿啊!我们去一个好的医馆,这个庸医,日后我定要让你父亲找他算账!”京玉善夫人还是有些不甘心,这么久放过这个郎中。
京玉善夫人很是奇怪,怎么儿子一直不说话呢?可是嘴一直在动啊?
他们很快来到隔壁那条街的一间医馆,急匆匆的抬了进去。
“来人,来人,快给我儿子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她只顾着儿子的伤势,已经忘记自己的丈夫还在家里面晕着。
大夫一看这么多受伤的,他照直走向一个小厮。
“不是他,先看我儿子!”京玉涛的母亲大叫到,“你眼瞎了吗?这么大一个人躺在这里你看不见吗?”
大夫一听,脸色立马就变了,刚刚自己只看到一群人冲进来,确实没大注意,还抬着一个,这个事情一点声响都没有。
虽然那个贵夫人说话难听,确实是自己没有看到,所以郎中就没有争辩了。
“公子你是怎么啦?”郎中问到京玉涛。只见京玉涛就在那里啊啊啊,就是说不出话来,手脚也没有动。
京玉涛的母亲这下子就注意到了。“儿啊!你怎么啦?你问什么啊?快看啊!”她又朝郎中发火了。
“我们少爷在华鸣街被一群街溜子把手脚打断了。”一个小厮立马补充到,他都觉得夫人有些过分了。不应该这样子对郎中。不过他有些疑惑,之前在鲁郎中的医馆都能说话,怎么突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呢?
这个大夫立马去摸手臂,一摸!粉碎性骨折,再摸手肘感到很奇怪,他望了一下这些人,在摸另外一只手,也是一样的结果。他的怀疑加深了。
他再往脚那边移动了过去,摸了摸小腿。京玉涛疼得那叫一个满身大汗,就连衣服都湿了,就是说不出来。
小腿粉碎性骨折,摸到膝盖愣了一下,这下子证实了自己的怀疑,手肘和膝盖不是被打的,联想到刚才那妇人那张臭嘴,他立马意识到这群人肯定得罪了自己的同行。
“夫人,不好意思,老朽医不好公子的骨折。”这个大夫立马拒绝了。
“什么?你们这些郎中是干什么吃的,一个二个都说医不好。你们干脆去种地算了,开什么医馆。”
郎中这下子一点也没有生气了,因为前面的郎中已经替自己做了。他客气的说到:“真的不好意思,是我学医不精,那就请夫人另请高明!”郎中说这些没有带一点情绪,心里反而还有些高兴,心里骂道,活该!
京玉善夫人正准备发火,突然看到儿子再次啊啊啊不停,她认为儿子现在非常疼了。
“儿啊!你忍忍,母亲带你去看好的郎中,这些庸医!”她恶狠狠的看了一眼郎中。命令这些小厮抬着京玉涛走了。
“师父,我们不是擅长看跌打损伤吗?怎么不看呢?”旁边的学徒忍了好久没有说出来,京玉涛他们一走就立刻问了起来。
“你懂什么?你没有听见那妇人嘴多毒,你以为他们来我们这是第一家吗?我敢肯定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