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玉勇自己则把户部的总账簿放进了银库里面,那里的门可都是铁浇筑的,就算几十斤的大铁锤敲在上面都没有什么用。钥匙就只有三把,京玉勇一把,皇帝一把,另一把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在哪里的备用钥匙。
这户部银库的钥匙就连皇帝那几个皇子都未曾见过。可见保密等级之高。
“你怎么来了?”左侍郎见到京玉勇的亲信问道。
“尚书大人叫我过来的,那些人关在哪里?”左侍郎知道他说的什么人。
“在里面关着,我带你去。”亲信跟着左侍郎就进去了。
不仅这些地方热闹,今天的御史台那也是热闹非凡。
“你们知道我们御史台的作用,我希望以后你们有什么本要参,提前透露一下行不行,高御史,你知道你今天让我们御史台威信扫地。你要知道大绥高祖皇帝设立御史台的初衷,是让我们监督大绥所有官吏有没有行差踏错,就连陛下我们也有权利让他下罪己诏,我们御史台的威信是好些前辈学习功绩积累下来的,而如今你们逮着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还没有真凭实据就往陛下那里捅!”
说得御史台的御史大夫口干舌燥,他喝了一口水继续说到:“你们今天参核的可是户部尚书,那可是当朝一品,没有真凭实据,就在那里满口雌黄,你看看陛下今天看我们的眼神都变了。还有我们御史台不受六部辖制,所以你们别成了别人的工具。还有我们御史不准站在任何队伍里面,我话就说到这里,你们请自重!”
御史台所有的御史被说得哑口无言,特别是高御史,被说得面红耳赤。连头都不敢抬。
一座亲王府里面以后骂声四起,“这他妈一个个饭桶,平时谁都厉害得不行了,就这么一个小小的骗局个个都往里面钻。”这就是五皇子。他听到张大人和他的喽喽都损失惨重,他不由得大骂起来。
张大人能如此神通广大,他的背后就是这位五皇子殿下!他现在正在积蓄力量,为以后夺嫡做准备,所以很多张大人在外面的产业,其实就是这位尊贵的五王子的。
他现在还想拉拢的就是兵部尚书金大人,也就是京玉勇大夫人的叔父。
“回主子,这次兴风作浪的除了京玉勇的鸿运堂之外还有一个新的粮号叫平善号!”张大人在旁边卑躬屈膝的说道。
“那他是什么背景,是不是我那位皇兄的狗腿子。”他第一反应就把平善号设立成了自己的假想敌。
“这个我还在派人调查,现在只知道平善号的东家兼掌柜来自汾州,其他的都还在调查之中。”
“汾州,那不是我三皇叔的封地吗?难道他还想插一手?”多疑的五皇子。
“这个不应该啊!三王爷一直是一个不管政事的王爷,他怎么会来京城兴风作浪。再说陛下封给他的汾州那可是几位王爷之中最好的。”张大人分析到。
“就怕我那三皇叔和那几个皇兄之中的谁勾搭到一起,那到时候我们就很被动了。”
“陛下可是有令,各地藩王不准私通京城王公大臣!一经发现那可是削爵夺位,贬为庶民!”
“我说你做到如今的位置,怎么还那么幼稚,谁不想有更大的权势,谁不想坐在宝殿那把椅子上面?”五王子不到二十五岁,可那疑心重得无人能比了。
“主子说得有道理,这些事情就交给我去查。”张大人就在五皇子府里面待了不到半个时辰。
京玉勇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想布一个局收拾欺负自己家人的人。没想到陷入了一个极大的麻烦里面。
张秃子一回到家就想起今天在大殿上面,京玉勇那表情。还有那个胆小的黄侍郎,自己那么给他传递信息,他就是不理自己。
谁知道最后还是出事了,还要自己去处理。他不知道自己派出去的人把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呢
京玉勇的亲信已经在对天字号仓库的账房进行拷问了。
“说,这个账簿怎么回事,这明显是后面加上去的,这一页和前后的墨迹都不同!”亲信大声呵斥的问道。
“我说你说笑吧!你以为户部的账本是平常人家的账本吗?想加就加,想减就减吗?如果你认为这页是后加的,你去查户部里面的总账簿的底啊!看能不能对得上。你看这上面可是有尚书大人的大印,这可以作假吗?”这个账房是一点不慌,有理有据的反驳着。
“你别嚣张,没有一点证据,我能过来问你吗?你知道我最不怕嘴硬的人。你能熬的过我的手段就算你厉害。”亲信见账房不认账,那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