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日本人的。”
“怎么说？”夏阳问道。
何长兴道：“那个博洋赌场的掌柜，同时也是黄家的账房，黄家的人有什么花销，都要经过他手。甚至储存这些金锭的金库，都是他管理着的。我们一番拷问，他经受不住皮肉之苦，说最近这一个月，都没有金锭从金库里面出去。而您说的那个日本人，可能是最近才和保定城里面的人接头的，所以很可能不是黄家人贿赂的那个日本特务。”
“你是说另有其人，而且这个人，可以通过其他的渠道，得到黄家私自铸造的这种金锭。”夏阳道，“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就很可能是保定城的大小官员了，毕竟贿赂这些官员，使用自家铸造的金锭，显然比使用大洋来的排场！”
何长兴不禁佩服夏阳的智慧，自己只是一段话，他竟然就已经猜到了日本人手中的金锭是从哪里来的了。
他一击掌道：“团座，您说的一点儿没错。那个掌柜坦白告诉我们，他们黄家的金锭，只有可能用来贿赂保定城的那些官员。反正这个世道，官员贪污腐败也没有谁会去真的管你，用金锭贿赂，可比用那些银元贿赂要来的上档次很多。”
“所以你们最终锁定了人选没有？”夏阳直接问道。
何长兴接着回答道：“锁定了，因为收受过黄家金锭贿赂的官员，而且还是五个金锭以上的，整个保定城，都只有一个人！”
夏阳眉头一挑，在口中念出来一个有些陌生，但是却又经常听到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