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们坂西家族,是日本关东地区赫赫有名的军事家族,你们的先辈曾经在同俄国人的战斗中,立下了赫赫战功。坂西一良阁下,可不要因为一时的仇恨,而让你们家族纯洁的勋章蒙羞啊!”
踌躇了半晌,坂西一良才语气悲伤的说道:“土肥原阁下,前两日,家母寄来家书。说这些天,没有受到弟弟次良的信件,心中非常担心,问我次良是不是在战场上出了什么事情。过几日就是次良的生日了,家母给次良缝了一件披风,当做是生日礼物。可是次良再也看不到那件披风了。”
说到这里,坂西一良忍不住哽咽起来。
“可是土肥原阁下,我不敢告诉家母,次良已经为天皇陛下尽忠,死在了战场之上。那件披风我只能披在次良的骨灰盒之上。我无法为他报仇,我是一个无能的哥哥,我让我的家族蒙羞!”
听到坂西一良的这一番话,即便是土肥原,也忍不住起了恻隐之心。
他和坂西一良的家族,有些私交。知道他们兄弟二人的母亲身体并不算太好,如果惊闻坂西次良战死的噩耗,恐怕连这个冬天都无法撑过去。
踌躇了半晌,土肥原才道:“坂西一良,但愿你不会让我感到失望。从明天开始,你进入第十四师团作战序列,届时你将跟随师团主力,进攻平汉铁路沿线。”
听到土肥原这些话,坂西一良顿时大喜过望。他向土肥原鞠躬,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感谢道:“万分感谢土肥原阁下,我必将为了天皇陛下,和大东亚共荣圈,奉献自己体内最后的一滴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