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李世民并未发出爽朗的笑声,但就在此时,一个年轻的身影站了出来,宣称自己愿意献给陛下一种神秘的方法,可以让舍利寺炮坊成功炮制出用于喜庆节日的烟火炮竹配方。这个消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朝堂之上引起轩然大波。
众人皆惊得目瞪口呆,完全摸不着头脑。要知道,那烟花可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啊!它绽放时如彩虹般绚丽多彩,定然会吸引无数人的目光,令人无法抗拒其魅力。而这位程初忧,一向以机智狡黠着称,怎么今天竟然如此爽快地甘愿献出这等珍贵的烟火秘诀呢?莫非其中另有深意?
原来,程初忧心中早有盘算。他深知这制造烟花的工艺并非什么独门绝技,早在大唐时期就已经有人擅长此道了。即便将秘方藏掖起来,日后旁人也能够重新研制出来。所以,想要实现利益的最大化,靠自己闭门造车显然不是明智之举。毕竟,制作烟花乃是一件颇为危险之事,必须由朝廷出面主持,方能确保广大民众的安全无虞。
因此,程初忧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果断决定采取进献之策,当然也是有所图谋的。李世民对他的性子可谓了如指掌,于是毫不拐弯抹角地直接问道:“说吧,你究竟想要什么?朕的儿子可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这般举动。”
少年闻此,微笑应道:“微臣之意主上亦知之明矣。”
李世民挑眉曰:“毋耍牙行舌哉!直言尔所需。”
“唯有一约尔,愿与此法配方作股,并希求得二成利。”
“如此,悉遵君命。”太宗微颔首,“事既如此,余会差遣工部与户部与子细谈之。子能释虑,此事毋需久等。”
程初忧施一躬谢过皇恩,喜悦溢于颜表。旁观此状,臣子皆对初忧另眼相待,其确善积财,凡其创出皆受欢迎,此新烟花必然火热。果如众人所想,其势必火极一时。
“臭小子哉,有奇技犹不尽诉于吾。”柴绍人群中悄叹。若早得知此事,必往恳请于程处忧。彼二人合作,半数分益,已为大利可观。
李皇以手势命千牛卫点燃剩下之焰火。一时炮响,朵朵烟花耀于夜空,宫室犹如白昼。是夜长安城非比寻常,如此胜景生平稀睹。
炮火燃尽,大臣渐退。惟有程初忧与永乐公主留宿于宫,纵公主以字妻他人,殿居仍保,每日皆洁。此足见太宗宠永乐公主之情深。
长孙皇后寝宫虽无如他人嫔御三千,尚有佳丽十余。最钟意长德皇后,非仅嫁帝之故,又其德文并重。政殿之上,皇后常谏之正,可谓内助也。其眼光如炬,识人于面,故程处忧之纨绔表象未蔽其真材,李世民钦其独具慧眼。
此番发现烟花之功,世民首以示其妻。长孙皇后露诧异:“驸马此新术乎?” 他微颔,“不错。惊喜频频至矣,但其性散漫,不屑仕宦,不上廷议,诚难为皇。”
言程性情良善,唯怠惰矣,其若勤谨点首上朝,太宗或重封,然彼愿为“罢黜”劳神。程子足智多谋,于沙场设奇计、领奇军,习李靖兵法必为大唐新将星,奈何其不愿也,是故让帝蹙额深思。
听到李二的话语,长孙皇后轻轻一笑,轻轻扬眉:“陛下,这不是正好了吗?如此一来,就算赠与程处忧无尽功名,也不惧权势压倒皇威,他也不可能权柄独揽朝廷。”
于是她又言,“陛下若想赏赐于人,也可安心得多。”
李二轻轻点头,但仍皱着眉头,道:“不过,这样的英才若是就这么虚度,总觉得可惜啊。”
“陛下切莫忧心。”长孙皇后温声道,“程处忧虽无意仕途,却拥有一片忠诚之心。否则红薯之事他不会献予朝廷,也不会随同陛下讨伐高句丽,更不会出使百济。他虽然不愿从政,但始终在行着他应做的事情。如你刚才所说,他还把应梦贤臣薛仁贵举荐到了李靖将军的帐下。”
“确实,那是这年轻人做得最正确的决定了,我竟忘了此事。”李二应道。
皇后微笑回道:“这就够了,陛下。程处忧和薛仁贵一明一暗,将更加巩固大唐的安宁。这些年来朝堂纷争不断,关陇贵族的势力庞大,此时需要有人与其抗衡,但不宜过于激烈。程处忧恰为合适之人。”
“经你一提,我心里宽慰多了。”李二爽朗地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