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大皇子松口气,他的笑容马上收起,“本宫倒是听过,酒后吐真言。”
“不是的不是的,我、我没有……”
樊沉兮没有理会大皇子努力想要辩解的语言,他停下的位置正好是仇小贝躺着的地方,他朝她伸出手,一边淡漠地下令:“来人,把大皇子送回父皇那去,相信,父皇应该会还本宫一个公道的。”
他抓住了仇小贝递给他的手,才状似随意地瞄向五皇子他们:“你们说,是不是?”
樊沉毅这会也不敢再乱说话,扇子被他抓在手中都没有打开过,听到樊沉兮问,想如往常那般嘲讽一句过去都张不开口。
樊沉兮不指望对方现在开口,反正等审案的时候,这么多人看着,大皇子喊出的话都被听得真真的,轮不到一个皇子去撒谎,要够聪明的话,也不会想撒谎。
他耐心已耗尽,冷漠地道:“本还想好好招待你们,这会本宫也没心情了,五皇弟、八皇弟,要没什么事,你们就都回吧。”
八皇子年纪小,早被吓得脸色青白,这会偷偷朝身旁的五哥看去,见五哥随意拱手说着告辞,他学了个样,就匆匆忙忙追着五哥离开东宫。
不是他跟这五哥关系多好多依赖,而是他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留在东宫里。
两个小的皇子走了,冷漠的侍卫一点不输给遇刺时禁卫军的态度,不顾大皇子的尊严,直接左右开弓架起来,脚都离了地。
皇子们都是练过武的,可不知是不是刚刚爆发的原因,樊沉博这会身体软绵使不上劲,只能任由自己被以如此丢脸的方式带着走。
当他勉强扭头看向樊沉兮时,向来以温润不争示人的大皇子,目光里充满了狠毒和恶意。
不过他这点威力,对樊沉兮产生不了任何影响,这会,太子殿下的眼里心里,只有他的小太监。
他目光里含着凶意,将被他牵起来,对他讨好谄笑的小贝子伸出手,在她的脖颈处红肿的地方按了一把。
“嘶——”
仇小贝痛得差点跳脚,可一看太子爷那发黑的脸色,她就忍下了,并且不闪避地让他掐自己的疼痛的地方,眼眶疼出泪来了,还在对他安抚地笑:“殿下,奴才没事的。”所以,不要担心,不要生气了。
樊沉兮闻言冷笑,将她往自己身上拉,她一个趔趄坐到了他腿上去,想起身却被他牢牢压制。
他稍一低头,薄唇几乎就要贴到她耳朵上,暧昧但语气嘲讽地说:“昨夜,是谁不怕死地大骂本宫骗他,还哭着控诉本宫浪费他的心意,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是本宫记错了吧,那个大胆的小太监,不是你吧?”
“殿下……”她缩着脖子,忍着他散发的冷气,不敢乱动,告饶地唤着他。
“再有下次,”他冰凉的手,在她滚烫的脖颈间划过,“本宫就亲自摘了你的脑袋,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脑袋不敢动,她就怯怯地举起手,“奴才发誓,肯定不会再让自己受伤了。”
樊沉兮冷哼,没再继续追究,可也没有放开她,让她下去的意思,自认为做错事的小贝子,只能如坐针毡地坐在他腿上,僵着身子。
他感受到她的不自然:“怎么,嫌本宫的腿是废的,怕摔着你是吧?”
仇小贝梗了下,她的殿下怎么也那么孩子气?这是怕摔着吗,分明是怕把他金贵的腿给坐坏了,更怕被看到了,人家会怎么看待一个太监坐太子腿上这么“火辣辣”的一幕?
她好言说道:“殿下,奴才最近好像胖了点,怕把您坐疼了。”
“放心,”他没有情绪地扫眼自己的腿,“这腿什么感觉都没有,你要觉得这残腿让你不舒服,就起来吧。”
仇小贝:“……”
这话一出,让她怎么敢起来?
偷偷在心里翻个白眼,仇小贝干脆让自己放松下来,能让太子爷这般抱她之前可很难想象的,既然抗拒不了,那不如就……享受吧,嘿嘿。
她悄咪咪地依偎在他胸前,搭在他胸口的手轻轻按了按,嗯嗯,不错不错,手感特别棒。
樊沉兮:“……”
一名侍卫在这时候进来,打破了这尴(yi)尬(ni)的气氛,他在殿下的允许下,靠近其耳边低语了几句,仇小贝竖起耳朵,也只听到五皇子这个称呼。
樊沉兮听完后,只扯了下嘴角:“便宜他了,就先这样吧。”
“是。”
侍卫退下,仇小贝好奇地问:“跟五皇子有关的?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