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百姓就对他很崇敬,而大家对皇后的敬意,相当于那会百姓对樊沉兮崇敬的十倍,可见皇后在大家心中存在何等的地位。
所以,皇上再不喜樊沉兮,在他成年时,依然让他做了太子,并且在他残废后,明明没有资格继承大统,想要废除依然得费尽心思,弄出个最最正当的理由。
反过来讲,仇小贝更加想不通,皇上为何那般不喜樊沉兮,难道是妻子太过能干让他憋屈,以至于不待见她的儿子?
樊沉兮也没问她为什么在如今大家都对皇后三缄其口的情况下,会知道皇后那么多事,他只道:“那你可知道,母后手底下曾有一支奇兵。”
“奇兵?”
“嗯,完全由我母后统治收编,只听从我母后一人命令,且各个骁勇善战,屡建奇功的奇兵,不是骑马射箭的骑,是神奇的奇。”
“那,后来呢?”
“后来,他们受命去执行一项任务,结果一个人都没回来,据说,他们是进了有鬼马之称的雪山,再没有人回来。”
“这……”
“那正好是我母后进宫前发生的事,我父皇他们觉得,我母后是为了不想将奇兵交到皇家手里,故意将他们都藏了起来,他们一边忌惮着这支奇兵哪一天会攻回来,却又想要得到这支奇兵。”
“所以,皇上是担心你长大后,会继承这支奇兵,在你很小的时候,就想先断绝这种可能性?可心里又想得到这支奇兵,便对你……殿下,请问你在做什么?”
好好聊着正事呢,为什么她的衣服被脱得只剩下最里面那件,而且也敞开了,要不是今天还戴了胸皮,她这会可就真光着了。
“你不是戴这个不舒服吗,现在没外人了,我帮你拖下。”
他还想继续动手,被她抓住,咬牙道:“我可以自己来的,殿下!”
亏早先她撩他时,想给他洗个澡偷看一下,他都藏得跟什么似得,当时是禁欲清冷男,怎么一开荤,就完全欲求不满了呢?
樊沉兮瞥她一眼:“在腹诽我呢?”
“没有,哪敢啊。”她抓紧了他的手。
他冷笑:“如果这会我去沐浴,你跟是不跟?”
仇小贝想了两秒,没骨气地说:“跟。”她也想看美男出浴。
然后,她收到了樊沉兮那彼此彼此的讽笑,恼羞成怒地去扒他衣服:“那不管,我脱你也脱!”
樊沉兮老神在在地坐在那任她扒,那是一点挣扎都没有的,倒是她自己扒开一半后,自个对着他漂亮的身材咽口水。
总觉得自己上当了,仇小贝想。
“既然你扒了我的,那我们就互相帮助吧!”
说着,便将她拥入怀中,倒向一边的软榻,之前那严肃的谈话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终止了,但后来仇小贝迷迷糊糊睡过去时晃过这么个念头。
为了得到一支奇兵,为了打压皇后残留的影响和势力,就如此对待太子的话……那天家可真无亲啊。
睡了很长的一个“午觉”,仇小贝和樊沉兮整装出发去钓鱼时,天色都快暗了。
随便扎着一束马尾,穿着宽松的衣服,懒洋洋地坐在一张垫着垫子和软枕的特制藤椅上,旁边还架着一根鱼竿,伸往湖中,垂着钓鱼线,等着鱼儿主动上门。
她手搁在肚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虽然身上还有些酸软,可说实话,发泄后,也是浑身痛快,她这会惬意地还有点想睡。
只是继续睡下去的话,晚上肯定没法早睡,磨磨蹭蹭地还是让樊沉兮带她出来钓鱼了。
樊沉兮就坐在她旁边,他的轮椅可以自己转换位置,帮她拉了把滑下去的薄毯,仇小贝笑道:“我现在这样,跟老人似得。”
樊沉兮笑着捏捏她的脸颊,他突然盼望着,要是两人老了也能这般的话,那老天对他也没那么糟糕。
“诶诶,动了动了。”发现手边的鱼竿有动静了,仇小贝着急地喊着,一边想要坐起身抓鱼竿,可她刚靠得太舒服了,一下子要坐直起来竟起不来,然后就见一只手横过她抓起她的鱼竿,几下子就把一条大鱼甩了上来,落到他们提前准备的水桶里。
仇小贝趴在樊沉兮肩膀上瞄着他脚下的水桶:“这鱼这么肥,一看就很好吃。”
“一会让人做糖醋。”樊沉兮侧头,正好碰上她的脸颊,就顺势亲了一口,仇小贝笑眯眯地在他嘴边回了一口。
蜜里调油,闪瞎了过来有事汇报的李公公,他顿了顿,还是决定做个闪亮的电灯泡,强行过去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