龈止痛的药。
“呐,这不是吗?”
仇小贝将早就放在桌上的一瓶药推过去。
“好、好像不是这瓶啊?”这瓶更大一些,而且……打开瓶口一看,味道和颜色也不同。
“药是你制的还是我制的,你还能有我记得清楚啊,说了这瓶就是这瓶,你不要啊,不要我……”仇小贝作势要收回,右护军一把抢回去,然后又对着她傻笑了两下。
仇小贝好笑地摇摇头。
“那我先走了啊,刚外头发生了点事,等着我去处理呢。”
“行行,快去吧,别再这吵我了。”见他真的转身就走,她下意识地唤道,“对了小俊。”
“啊?”
仇小贝低头假装认真捡药材:“哦,也没什么,就是这药虽然好用,但也不可多用,一天最好超过三次。”不过以这药的药性,估计一天两次就够他爽快的了。
“好。”
右护军走到门口,掀起帘子走出去时,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就见仇小贝静静地坐在那里,侧脸看上去很是宁静,就是肚子挺着看着就很沉重辛苦,看她时不时地要反手给自己揉揉腰就知道了。
这样的画面,他曾在他母亲身上看到过。
那是他母亲怀他妹妹的时候,然而,他对母亲最后的记忆,却是那一片永远都看不清的血红……
闭上眼睛,将那不小心涌上来的画面压下去,他握紧了手中的药瓶,放下帘布离开。
右护军一走,仇小贝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静静地坐了一会,就等来了樊沉兮。
“你又超时间了。”樊沉兮说的同时,将奶杯放在了她面前,“今日的份额,快喝了。”
仇小贝看着那没有小多少的杯子,气哼哼:“这大的小的也没什么差别嘛。”
“没差别?那以后还是用回这个……”
“别,别,有差点,差别挺大的。”仇小贝抱住了奶杯,不情不愿地喝了两口,又重新推到他跟前,谄笑着,“殿下今天也累了吧,一起喝点吧?”
“不用,要喝,我可以让静安再端一杯进来。”
“那多麻烦啊,还浪费,就一起喝嘛。”她亲自捧到他嘴边,就想他帮着喝点。
看穿她的伎俩,但樊沉兮还是拿她没办法地帮着喝了两口:“行了,不喜欢喝就慢慢喝,总能喝完的,你月份越发大了,营养若吸收得不够,以后孩子哪不好,自责的还不是你自己。”
怕孩子太补到时候个头太大,在饮食上已经尽量克制了,但也不能一味的克制,该补的还是得补。
见杯子里的奶并没有少多少,仇小贝蔫哒哒地抱着杯子趴桌上,趴一会觉得肚子不舒服又小心地往后仰,坐了一会觉得屁股疼,侧着身坐,一会又侧一边,总之怎么都不舒服。
樊沉兮好笑又心疼:“我让静安重新给你做了抱枕,让你靠着舒服些。”她现在背后那个,已经没那么蓬松柔“这个不重要,”仇小贝拉住樊沉兮的手,“你先告诉我,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不赢山?”
杀了宣旨公公,争取了点时间,但皇上很快就会派另一个人,且不会再让樊沉兮有机会说杀就杀的,因此,他们的时间很有限,不能再耽搁了。
可樊沉兮一直没跟她提去不赢山的事。
她用力握紧他的手:“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没打算带我去?”
樊沉兮将她拉过来坐到自己腿上,宽大的手掌捂在她高高凸起的肚子上:“你低头的时候是看不到自己的肚子吗,就这样你还想跟我到不赢山去?”
“我必须去,必须采到心灯果。”她侧坐着,上身却扭到他面前,搂着他的脖子板正他的脸,“我的殿下,你上次用的药快到时间了,必须尽快给你做出能真正解你身上毒的解药,要不然的话……”
他这肉体凡胎,再受不住那霸道的毒继续摧残了。
“本宫身边那么多能人异士,难道还不能将心灯果带回来吗?”
“那怎么一样?虽然我弄出了紫军毒烟的解毒丸,可那毒烟跟不赢山里的瘴气还是有一定区别,不赢山里的瘴气毒性更猛,而且,那心灯果作为这世界少有的灵植,岂是什么人都能摘的,我必须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