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
头领目光转向仇小贝,气急败坏:“你、你居然……”
“准许你们威逼我背叛沉兮,就不准我欺骗你们了?”仇小贝捡起地上的长剑,面上布着寒霜。
她最不能忍的,就是他们给她指派的任务,居然是伤害樊沉兮。
“怪不得,怪不得那匹头狼冲出来时目标不是太子,而是皇上,是你怕引诱狼的药粉洒在了皇上身上?”
“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靠近皇上。”仇小贝说着,来到头领跟前,举剑就要刺下去。
今日在这里的所有黑衣人,都得死!
然而,那剑没能碰到黑衣人,就被樊沉兮抢先一步,甩出腰上的软剑,割破了黑衣人的喉咙。
头领临死前,眼里始终带着不甘,死瞪着樊沉兮说出这一生的最后一句话:“你就,那么相信,她……”
“沉兮?”仇小贝拿着剑,样子傻愣愣的。
樊沉兮将她手中的剑取走,还拿出帕子替她擦了擦手:“既然害怕那些玩意,杀人这种事,交给我就成。”
这种会脏了她双手的事,就不要做了。
两名亲卫将倒地的所有黑衣人都抹了脖子后,便退到一边看着,没有打扰主子们谈情说爱。
仇小贝低头看着自己被擦得干干净净的手,一反手,就扣住了他的手:“太干净了也不好。”若一个天堂一个地狱,她要这干净有何用,还不如,沾上他的煞气,凶气,跟他一起下地狱。
樊沉兮朝她笑了笑,在仇小贝忍不住跟着笑的时候,他拍了下她脑门,她“啊”了一声,幽怨地看着樊沉兮,樊沉兮冷冷一勾嘴,上手掐她脸颊:“你是不是先跟我交待一下,本该下在我身上的药粉,是怎么到父皇身上去的?”
刚还敢瞪他的小贝瞬间就怂了,怯怯地含糊地喊着:“疼、疼,你先放手嘛,先放手。”
哪怕知道她就叫得大声点而已,樊沉兮还是松开了她的脸颊:“快点,老实交代。”
“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仇小贝捂着脸颊,“那天晚上,我藏在身上的密函,你不是偷偷看过了。”
“还有理了?”樊沉兮搓了搓手指,很想再上手去掐,“自己没胆说就装醉来让我自己看?仇小贝,你可真出息了啊。”
仇小贝嘿嘿傻笑着。
“快说,怎么把药下到父皇身上的?”
仇小贝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就、就和上次一样啊。”
上次?让皇上失心疯那次?
樊沉兮没忍住,上手掐住了她另一边脸:“你不是答应过我,没有下次的吗?”
“没有了没有了,这次真没有下次了。”她快语速地求饶着,“真没有了。”
“呵~”樊沉兮笑得让人心里荡漾,“真没有了?”
“真的真的。”
他笑脸一收:“没用,你已经完全没有信誉了。”他就掐着她的脸,将她掐到自己跟前,伸手搂住,气狠地上前吻了一口。
亲卫这时候跑过来:“殿下,易利云带着人快搜到这边了。”
樊沉兮面色没变,只掀起眼帘时,眼里闪过锐气,他拇指擦过被他捏得有些红的脸蛋,对仇小贝道:“没事了就先回去,我给你擦完屁股,晚上去看你。”
“哦。”仇小贝忽想到什么,鬼精灵地凑到他耳边,“哪天,你真给我擦擦屁股呗。”
在樊沉兮眸色变暗的时候,她快速地跑出老远,回头笑得皮皮地跟他挥挥手,钻进林子里,暗处的影卫悄然跟上。
樊沉兮憋不住严肃的脸轻笑出声,无奈地摇摇头,转身时,扫了眼地上躺着的黑衣人头领。
这人怎么会明白,他跟仇小贝之间,从来都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他的信念是,一旦他死了,她也活不了,至死,她也得跟自己纠缠在一块。
就算这想法很偏执,很变态,那又如何呢。
他不急不缓地将衣服和头发弄乱一些,再缓缓走到轮椅前,轻轻坐下。
易利云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颇为惨烈的现场,樊沉兮的两名亲卫身上都带着伤,沾着血,一看就是经历过一番搏斗的。
这位统领忙跑到樊沉兮跟前,单膝跪下:“殿下,您怎么样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樊沉兮沉着面色:“本宫始终觉得今日发生的事透着诡异,便想出来找找线索,却碰到了刺客,好在,本宫行军打仗时,遇到行侠仗义的侠客,不仅帮忙抵御外敌,还给本宫一包散功粉,就是这包散功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