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笑,就屠他满门。”
“你……”
樊沉兮头再没有丝毫停顿地离开了太皇太后的寝宫。
隐约在踏出殿门的时候,听到里头摔东西的声音,他轻嗤一声,头也没回。
……
皇上要迎娶出身夜幽宫出身的女人为后,确实遭到了群臣的反对,樊沉兮在龙椅上撑着手肘,听着他们口沫横飞地说着,将祖宗道义都拿出来企图压迫他低头。
末了,樊沉兮呵呵笑道:“那你们想让朕,娶谁为后?你女儿,还是你女儿,亦或者是你的侄女?”
被点名的大臣,都是刚刚说得最激烈的几个。
“怎么,是不是你们的女儿比谁都高贵?那朕实话告诉你们,你们家中的宝贝千金,连朕的小贝的一根寒毛都比不上。”
几个大臣脸色发青,对皇上明言的侮辱很是愤怒,却又不敢真对着皇上骂出来。
樊沉兮对这些大臣的心态嗤笑:“有件事,朕以前为了保护她,并没有告诉你们。”
听到此,不管是气愤填膺的,看是纯属看戏的,都倾耳听了起来。
“一年前的黑疯病,想必大家都印象深刻吧。”
“当时差点让皇室,京都百姓全死于这场灾难之中,自然是印象深刻。”
丞相说完后,其他大臣都暗暗点头,因为就算他们本身没有得黑疯病,他们家里定有人得了,仆人都送进了别院里封禁,重要的少爷小姐被他们藏起来,整日的胆颤心惊不说,伺候主子的仆人接连的感染,大家人心惶惶。
“那你们知道,是谁救了你们吗?”
“不正是林太医吗?”
樊沉兮笑着摇摇头:“子亦医术确实了得,可对这些病毒却也无可奈何,真正研制出解药的,是小贝,是她跟随着朕一起进入封禁的别院,日日照顾那些病人,切身感受病人的病理特征,夜夜研究,才在那短短十天内将解药研制出来,救了我们所有人!”
全体哗然,连丞相太傅在内的,一致惊愕地不顾规矩地抬头望向皇上。
“皇上,”反对最剧烈的某大臣出声喊道,“您不能为了给这位仇小贝造势,就编造如此……如此谎言啊?”
“爱卿的意思,是指责朕说谎?”
“臣不敢。”
“说都说了,还不敢什么?”樊沉兮冷哼,倒没跟他计较这个,只道,“这件事是否真的,只消问问林太医,再问问当时封禁别院里头,帮朕管理的几位病人,就可得知此事是真是假,更甚者,与紫军之战时,解了当时燃眉之急的瘴气之毒的,也是她,你们随便问问参战的将军,便可知晓,若她可研制出瘴气之毒的解药,又怎么做不出黑疯病的解药?”
见底下群臣呆若木鸡的样子,樊沉兮道:“朕的小贝,救了整个皇室,整个京都的百姓,更救了战场上的英雄们,如此的丰功伟绩,是你们那些只会在闺阁里拈酸吃醋,宅里乱斗的千金可比的?这样吧,只要你们谁的女儿,功绩可比过朕的小贝,朕就纳她进宫,如何?”
他这里用了巧话,说纳进宫,可没说纳进宫做什么。
虽觉得不会有女子比仇小贝好,然他依然怕事有万一,他绝不会让会威胁到仇小贝的女子出现,哪怕只有一万的可能。
可前面在说皇后的位置,大臣们下意识地就当做是封后,一时间都激动起来,可激动之后,他们又实在想不出,自己的女儿……究竟做了哪些功绩。
能绣出美丽的刺绣,做出让人赞颂的诗词,算吗?
“都回去好好想想吧。”樊沉兮看似宽容地对大臣说道,暗地里,已经开始让人筹备,皇后的册封大典了。
李公公等人自然是积极筹备,他们都是陪着太子殿下从最艰难时刻,到遇到仇小贝后翻身而起的过程,最不反对樊沉兮娶仇小贝的,就是东宫那些人,还有就是金城一同战斗过的那些将士。
李公公精明能干,不过在这婚礼筹备上,他也有苦恼的问题,樊沉兮如今已是皇上,仇小贝也不是那个小太监,无论是皇后还是宫妃,都有自己的宫殿,当年皇后的宫殿被樊沉兮一把火烧了,不是当年的二皇子不敬重自己母后,而是以其留着让大家时不时地进去践踏一番,还不如烧了干脆。
可如今的皇后,要住哪啊?
他问皇上,皇上很不高兴地说:“皇后自然是跟朕住一块,你还想她住哪?”
“可、可皇上,这不符合规矩啊?”
仇小贝也跳出来道:“可不是,那是属于我的房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