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可都打不过你了,你可得,对我好点。”
相处那么久,她很多奇怪的无法解释的行为,早就让他有所怀疑了,可那又如何,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他,从不觉得,这所谓的人类,会比魔鬼来得纯洁。
只要能让她在自己身边,幽孽黑暗的地狱就是仙界。
她眼睛一酸,灼热的眼泪凶狠地滚滚而落:“沉兮……”
“快,”被仇小贝刚爆发的凌冽气势吓一跳的太皇太后反应过来,对着冲进来的禁卫喊道,“快将那妖女抓住,就地处死!”
樊沉兮转身,对着所有影卫和禁卫:“我倒要看看,谁敢!”
“皇上已经神志不清了,杀了妖女才能真的保护皇上,拿出你们对皇上,对大樊朝的忠心吧!”
太皇太后继续喊着,仇小贝面目森冷地手指一弹,一道火红色的药丸直接弹进了太皇太后嘴里,后者马上捂住嘴,紧接着就疼痛地叫唤起来,捂着自己的脖子,很快,声音都出不来了。
随着她扬起自己的脖子,有一块暗红色的放佛烫伤的痕迹在逐渐扩散,疼痛中,她勉强找回神智,怨毒地瞪着仇小贝,一边用手指着仇小贝,到了现在,还在试图“说”动禁卫们对仇小贝动手。
可夹在禁卫当中的影卫,却将手中的武器对准了她:
“我们,只有一个主子。”
现在发生的一切,完全超乎他们的想象,可他们忠诚于樊沉兮,自从选择服从与他,就将信任完全交付,仇小贝是不是妖女尚且不知,就算真是,他们相信主子不会如太皇太后所说,被迷惑了心智。
影卫不允许拥有私人感情,可只要是人,就难免有自己的喜恶,他们觉得,仇小贝做他们的主母,挺好的。
有了影卫带头,禁卫也做出了同样的选择,对易利云来说,既然选择了效忠的对象,就得从一而终。
更何况,如今军权朝中都在皇上掌握中,国师和太后只敢在借皇上大婚,高台无外人靠近的时候来这么一出,等离开这里,让皇上回过气来,孰胜孰输还未可知。
太皇太后见状,生生地气笑了,口中勉强粗哑地挤出话来:“兮儿,好哇,你好哇!”
樊沉兮冷冷地看着她:“太皇太后与国师叛变,抓起来。”
“是!”
“砰——”在禁卫要动手时,国师那边再次传来爆破声,缭绕的烟雾散去,就见国师除了衣着有些脏乱外,没什么损伤地出现在大家面前,而之前困住他的黄符,全都不见了。
“皇上,”国师看似平静下是藏不住的狠绝,“无论您今日如何误会本座,又如何恨本座,本座今日,都要収了这妖孽。”
他朝着那些暗绿服饰的兵卫喊道:“都还愣着做什么,行动!”
那些表现平平的兵卫猛然涨破了身上的衣服,所有人都瞬间拔高了些许,肌肉膨胀,全身皮肤呈现青色,能看到黑红的经脉遍布全身,在看他们的眼睛,全都冷冰冰的,哪还有人类的情感?
樊沉兮一看就明白了,眼里带着戾气:“禁药,你躺他们都吃了母后极力禁止和想要毁坏的禁药?”
“当年的皇后太过妇人之仁,一个国家想要壮大,有所牺牲是必然的,想要让子民生活在康乐之所,就得有付出,好在,本座将她当年损毁的药给重新炼制出来,并且药力比之当年更好。”
“啪”的一声,樊沉兮生生将手指上的扳指给捏碎了。
仇小贝更是疯一样笑出声来:“到底谁是邪祟啊,到底是谁啊!”
她相信凌今歌当年,一定是将所有药方都毁了的,对方将禁药重新研制出来,不知道进行了多少实验,用多少无辜的人进行过试验。
与此同时,很多之前不明白的事,现在也明了了。
“这禁药我研究过,想要制作出来并不容易,我猜想,碧心宫的璃太妃之所以葬在自己的寝宫底下,是你的意思,你有意培养出天丧叶,你有意地引导德妃的人将尸体堆积在墓穴上,就为了形成瘟疫,那瘟疫毒,就是你禁药的某一种药引!”
“只可惜,”被点出所有罪罚,国师没有辩解,反而惋惜起来,“那瘟疫被你给破解了,害本座少了许多药引。”
仇小贝不可思议地摇头,这国师简直丧尽天良,令人发指:“你害死那么多无辜的人,只为了这所谓更害人的禁药,谁才是魔鬼,是你啊!”
“本座说过了,这都是成大事着必要的牺牲。”国师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傲然地昂起下巴,“等本座,将大樊朝的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