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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娇儿哼笑:“现在你知道,该找谁救你儿子了吧?”
于是,忙完了回家的一家三口,再次被人堵在庭院门前。
“唯画,唯画!”一看到沉兮,二夫人就非常激动地两步上前。
“二少爷,二少爷!”另一名男子,大夫人的侄子也谄媚地冲了过来。
沉兮不爽地凝眉,好不容易今天能够提早回来,他一心想着好好跟妻儿亲热,弥补这几日都很晚回来的亏欠,这倒好,又要“闲杂人等”来浪费他的时间。
“唯画,你救救你四弟吧,看在二婶以前对你也颇有照顾的份上,你母亲往年每次训斥你的时候,二婶可都有帮你说话的,你不能对你四弟见死不救啊!”二夫人哭着哀求,且她聪明地没有提起厉唯月跟沉兮之间的仇恨,更没有将怀疑是沉兮害的厉唯月这事表露出来。
大夫人的侄子也在恳求:“二少爷,你母亲就算有万般不是,也是您的母亲啊,要是传出去,是您的妻子伤的她,将来对您的影响也不好啊。”修炼的人讲究因果循环,一个对自己母亲不孝的人,以后不管是做生意还是其他,其他人会因此拒绝与他过深的交流,生意还如何做得起来。
这个侄子在家里犯了错,他会说话,讨得大夫人欢心,便被大夫人収在厉家,这些年靠着大夫人得了不少好处,要是大夫人就这么不行了,他的处境会很艰难。
可听到他话的小贝上前一步,挡在了沉兮面前,她很不想看到被沉兮被这些人围堵,怎么看都是要欺负人的样子,她毫不客气地对先对侄子道:“胡说什么呢,母亲怎么会是我伤的?明明是我告诉她有毒,她偏偏要跑到有毒的地方,跟我什么关系,你这是诽谤,我可以到城主那里告你!”
不是厉家内部审判,而是告到城主那去,性质可是不一样的。
再来……小贝横眼向二夫人:“还有二婶,四弟的事情我们也很痛惜,可那么多炼丹师都救不了他,我们能有什么办法,你还不如多去跟那些炼丹师商量商量,说不定还有办法呢。”
沉兮低头看着挡在前面为他出头,可身高不到他下巴,根本挡不全的小贝,眼里闪过笑意,却听二夫人焦急地道:“可我听说,听说唯画之前也中过纱蛊虫,现在不是好了吗,你们一定有办法的,对吗?”
纱蛊虫,就是产下肉眼难以辨认的卵一样小毒虫的大虫子的名字,二夫人说的时候,还想故作亲热地去握小贝的手,沉兮眼一厉,将小贝往后拉,塞到自己身后去,让二夫人的手落了空。
他很不喜欢有人碰触小贝,哪怕对方是个女人!
二夫人:“……”
她不知道,刚刚还知道有点不耐的厉唯画,为何突然就生气了,一身骇人的气息,让她不由得都打了个抖,想说的话下意识地咽了回去。
“我妻子说的正是我想说的,二位请回吧。”
沉兮毫不客气地让护卫送客了。
当时二夫人没等护卫动手就自己手了,倒是那个侄子试着追进庭院里,被护卫架着离开的,所以小贝就比较担心,二夫人会做什么事。
果不其然,两人刚喂着孩子吃完晚膳,前头就来催了,说什么厉家有紧急事务,沉兮现在也是厉家的主要管理人员,要一起过去开会。
小贝不放心,陪着过去了。
然后就在那个会议上,二夫人向大家哭诉,沉兮明明有办法解决纱蛊虫的虫卵的,偏偏对厉唯月厉唯风见死不救,亲兄弟尚且如此,又怎么能放心他,以后若是继承厉家,能够好好善待厉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