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基点头:“嗯!非常重要!还有父皇现在石炭既然已经出了政策归国家所有,那还请父皇赶紧昭告天下,儿臣要救一人!”
说着他又从怀里把许子霖给他的黑子山石炭矿的地契,还有收益如何分成的合约递给了梁帝。
梁帝把酒瓶放在御案上,他还是能分清事情先后缓急的,酒嘛再等一会也不着急。
“这是什么?”梁帝问道
“回父皇,这是老许回家后在他们当地为父皇买的石炭矿山,直接给了父皇9成干股,他们林家只占了一成。
而且当地官商勾结非常严重,当地知府一50两银子的价格,将500多亩的矿山卖给了当地李家,后来老许以3000两的价格从李家买回了矿山。
再后来老许做出蜂窝煤后,李家眼红再次联合知府以老许勾结东莱县知县王大人合谋敲诈他们李家石炭矿山为由,将王大人还有老许直接关进了知府大牢。
父皇了要为老许做主啊!老许所作的一切可都是为了父皇啊!”
梁帝看着手中的地契和合约听着李兆基的话,手抖在颤抖:“老八,此话可当真?”
李兆基:“父皇儿臣离开京城就是去找了老许,儿臣觉得老许是有大才之人,若不能为朝廷效力实在可惜,就去了东莱城找他,就让儿臣遇到了这件事,而且这酒也是老许造出来的。
父皇老许是有大才之人,还请父皇救他!另外王大人王仲和也是有才之人,文建三间的榜眼,至今已经当了十几年的知县,别处我不知道他做的好不好,但是他上一个任职地吉龙县儿臣去过,他在任期间把吉龙治理的非常好。
儿臣不知如此有才的人为何一直是一名小小的知县,还请父皇明察。”
梁帝想了想文建三年的榜眼,他似乎有那么一点印象,但又想不起来,然后看向旁边的李公公,李公公瞬间意会
“老奴这就去把王大人的履历拿来!”
李公公离开后,梁帝问
“那你到底是为许子霖求情,还是为王仲和鸣不平啊?”
李兆基:“儿臣只是觉得他们受到了不公的待遇,所以儿臣才斗胆向父皇觐言。”
梁帝想了想:“好了!你下去吧!”然后他又对殿外喊道
“李千户,你抽调500人听从八皇子的指挥!”
李千户在门口躬身:“是陛下!”
李兆基:“那父皇你快快派人去救老许啊!大牢潮湿我怕久了他会受不了!”
梁帝又是一脚踹过去:“你个混小子,也没见你关心过朕,赶紧滚犊子去!”
李兆基单手捂着屁股走了,走到门口还不忘回头
“父皇,那酒真的不能多喝,一瓶下肚你准会醉,相信我!”
梁帝摆手:“滚,滚,滚,快滚...”
李兆基走了,梁帝又看了看李兆基给他的地契,叹了口气
“这许子霖还是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天下真的有不为名不为利的人吗?”
言罢他拿起酒瓶,打开盖子闻了闻,然后试探喝了一口。
浓烈的味道在他口中化开,他像李兆基第一次喝白酒一样,差点喷了出来,但他忍住了,就是这么一忍他瞬间就感觉到这瓶酒的美妙之处,眼睛顿时就是一亮。
然后又一口,又一口,古人都是喝酒,何况梁帝这种,爱美酒的人。
结果就是他真的醉了,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
醒来就看到李兆基跪在龙塌地上,皇后抹着眼泪也坐在床榻上,看着他。
“母后,你要相信儿臣,父皇真的就是喝酒喝醉了,儿臣给父皇说过不能多喝,不能多喝,一瓶肯定会醉的,你要相信儿臣啊!”
其实就在皇上喝醉后,可把李公公吓了个半死,传了所有太医看后,太医们也说皇上是醉酒,可没人信就一小瓶酒皇上怎么可能会喝醉。
都觉得是八皇子在酒中下了药谋害皇上,太子直接带人把八皇子给绑着关押了起来。
直到刚刚皇后才让太子把人带过来跪在梁帝床榻前。
“老八!父皇一向都很疼爱你,你这次太过分了,怎么可以给父皇下毒呢!”
李兆基顿时就急了:“太子你别血口喷人,太医都说了父皇是醉酒不醒,可没说是中毒,你少诬陷我!”
“醉酒,那你告诉本宫到底是什么酒能让父皇从昨天下午一直醉到现在不醒?不是毒还是什么?”
李兆基:“我懒得跟你在这里争